都是商人,根本不在乎名声。”
“这太可笑了!她们不可能发疯……”
“你也知道她们不可能发疯,有哪个男人会把新婚妻子送去那种地方,他们甚至还没有继承人,这意味着只要她们活一天,他们就是已婚男子。”
“那么他们是故意的,为什么?我们甚至不认识,哪里来的仇怨?”朱迪斯夫人愤恨的说。
“我去打听了,他们并非真的那么富有。”弗拉尔森男爵说。
“那么他们是骗子?可是他们的庄园和产业都有名有姓。”
“他们不是骗子,庄园和产业都是真的,但距离破产也没多远了。”
朱迪斯夫人颓然的坐下,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奥斯卡堂亲那总是不苟言笑的面容。
她没有证据这是他授意做的,可怀疑的种子却在瞬间就蔓延的铺天盖地,甚至让她的脊背都感到发冷。
朱迪斯夫人再也没有去打探过两个妹妹的事情,她把她们忘在了脑后。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比她自己更重要了,她有锦衣玉食,有奴仆环绕,有可爱的女儿,有老实忠厚的丈夫,聚餐和舞会是日常,音乐与戏剧是消遣,她是高高在上的男爵夫人,有钱有势,她要让这种生活永远维持下去。
至于可能影响到这一结果的隐患,她要统统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