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有个应酬要参加,也别上了它,不好意思,我现在才告诉你,那枚胸针我很喜欢……”
方逾看着她,目光逐渐凝固。
六月一号的第二天,那不就是周日?
还有,薛奕自己也是有胸针的,之前演唱会就见她别过,那么为什么还要别上自己的这一枚?
“薛老师。”
薛奕还是那副很抱歉的模样:“嗯,你说。”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薛奕道:“这枚胸针你说是你妈妈寄给你的,你可以借给半雪的话,那么我……”
“不,我不会借给你的,薛老师,因为你不缺这一枚。”唐半雪是没有胸针,而且作为她这几年的好友,向她开口了,她可以借出去,哪怕这枚胸针对她的意义不一样。
可薛奕跟唐半雪不同,她们认识的时间也并不久。
方逾想到那晚的谈云舒,谈云舒在说到唯一的那枚胸针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就代入了已经被自己拿回去这件事。
可既然第二天薛奕戴着它去参加过应酬。
那么是否,谈云舒当时要说的是唯一的那枚胸针已经让她另送她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方逾就觉得自己被定在了原地。
她对薛奕说了声“抱歉”,旋即起身去唐半雪那里说自己出门打个电话,没几秒,她从嘈杂的工作室出来,到了外面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