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身上滚落,像被淋了一身热气腾腾的热巧克力似的,看起来格外性感,一身腱子肉被伸展到了极致,可惜没人观赏,唯一一个观众还在春梦中挣扎沉沦。

月华就算睡得再沉也挡不住张春发动作越来越粗暴,在被张春发猛地捅进了喉管之后剧烈地挣扎起来,牙齿不经意咬了张春发的阴茎一下,将濒临高潮的张春发刺激得当场射了出来。

张春发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一边控制不住地射精,一边又手忙脚乱地去哄月华,大部分精液都被月华无意识吞入口中,因为张春发心虚又慌乱提前将阴茎拔了出来,还是有一部分射到了月华的脸上,连头发上都沾到了精液。

月华兴许是醒了,又兴许没醒,被捅了好一会儿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又砸吧着嘴巴睡了过去。

张春发扒拉了几下月华的头发,见他没醒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种莫名又强烈的愉悦感涌上心头,张春发觉得就是昨天一下花掉28万都没这么爽。

他见月华没醒,又坏心眼地将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抹开,直将月华的脸涂得亮晶晶的,满是精液的水痕,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丢在一旁的人形玩偶抱了回来。

他轻手轻脚地又将月华的人形玩偶放了回去,过程十分顺利,阴茎刚递到月华唇边他就乖乖张嘴喊了进去,还轻轻摇摆着脑袋,阴茎浅浅地在他喉咙处抽插,脸颊都被撑得变了形,可月华却吸得很开心,哼哼唧唧地睡熟了。

张春发再一次因为精虫上脑没能知道月华的神通,他的大脑被成功睡奸月华的喜悦淹没,抹去自己痕迹雀跃地离开了月华的房间,又去骚扰月白,将还在睡的月白抱到了吸奶室。

从昨天他就馋月白的大奶子,今天终于可以肆意地揉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