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深处,无论如何挣扎,快感都只会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觉得有种自己要被艹死的错觉。

最后,常林鸮已经生不起挣扎反抗的念头,他呜呜叫着乞求张春发让他解脱,可高潮来了一波还有一波,他只能像风暴中被掀翻的小船,随着风浪不停地翻涌沉沦,身体软成一滩水任人蹂躏欺负。

但检疫站的兽人可不是农场里圈养的那么温顺。

在大脑和肌肉都已经被快感腐蚀的时候,身体残留的野性和本能就占据了主导,唇齿间的亲吻给张春发带来了尖锐的疼痛,指缝间的柔情也变成了狂野的捕食者本能的撕扯。

常林鸮的嘴和爪子是终结猎物生命的利器,爪子将猎物从赖以生存的土地上抓走捏碎骨血,嘴巴撕扯猎物皮毛之下的皮肉和内脏,哪怕变成了人形,他也改不了凶残的本性,情欲更不能消减他的凶残,哪怕是意志已经屈服,可他的身体依然带着这种狂野凶残,甚至比清醒的时候更加直观。

这场性爱在常林鸮意识迷乱之时变得越发激烈,捕食者和猎人之间的较量,比两头凶残的野兽决斗来得更加惊心动魄,两人疯狂地撕扯在一起,靠着本能与血性来主导本该暧昧缠绵的性爱。

于是亲吻变成了啃噬,就连涌动的情欲也变得像是侵略领土的战争。

张春发看着自己满身的牙印与抓痕,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鼓胀,豆大的汗珠如雨水般从他身体上滚落,阴茎萎靡不振被淫水淋得湿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