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表现形式不至于画作和照片,还有影片、行为艺术、各种雕塑和其他作品。

张春发能与季林平讨论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的交流要比绝大多数都要深入,季林平当时刚刚成年,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现实与梦幻交织的欲望之中。

当族人都传张春发强奸了族长时,季林平却会因为张春发口中的另一番事实而为他辩护。

不过季林平并不是一开始就站在张春发那边,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威严古板的族长怎么会在祠堂与男人做爱,他一开始也像其他人一样,认为这其中必然是张春发做了什么。

然而张春发却并不觉得是这样,他们两个人在深夜探讨。

祠堂那么庄重神圣的地方,它一方面会让男人克制欲望,可另一方面又勾起男人的欲望,一个表面威严身材却性感的男人(特指族长季天启)也是一样。

何况族长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人就会有欲望,而且他们的欲望往往都有共通性。

就像没有人能想到像季林平这样的乖孩子也会拍裸体照片,会出演色情电影,会幻想着变成老师勾引家长,或者是幻想被自己的老师抱住求欢。

季林平怎么就能确定,像季天启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不会喜欢强势的性爱?难道就因为他位高权重,就不配拥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吗?

或许季天启自己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以至于在庄重神圣的祠堂里被勾起了欲火反而压抑不住了,因此他们两个才会欲罢不能,以至于被人发现在祠堂做了不体面的事情。

从事实上来讲,季林平觉得张春发这些完全是狡辩之词。

但张春发让他设身处地去想,若是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就像他演的色情电影里带着贞操锁时那样,他还能确定自己不会做出不体面的事情吗?

季林平说不过张春发,因此对张春发这件事不做评判,并且减少了与张春发的来往。他虽然出演那种跟勾引有妇之夫和少年学生的色情电影,但并不想将自己的生活也变成这样。

张春发并不愿意放弃一个这样漂亮又性感的美少年,于是他跟季林平打赌,他同意季林平说的暂时不见面的提议,但是下一次见面他们要在祠堂,他要季林平亲身去体会一把,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到底能不能忍住。

他跟季林平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欲望压抑久了当然会爆发,他只是引爆了季天启欲望的导火索,可这件事要全怪他未免不太公平。

事实上这完全是偷换概念,但当时的季林平还太小,那段时间又一直跟张春发厮混在一起,接触了很多色情暴力和伦理纠葛的复杂观念,因而没能分辨出张春发这话有什么不对,并且欣然答应了张春发的要求。

季林平一方面认为,祠堂实在是庄重威严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该在里面做亵渎先祖的事情,身为族长的季天启就算真的欲火焚身也会忍住。

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朝张春发倾斜,觉得可能有一部分人会忍不住,但这一部分人里应当不包括他自己。

随着时间流逝,季林平的思想开始动摇,因为张春发真的再也没有跟他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他自己却一到夜里就忍不住去想张春发。

他身体也躁动不已,也终于学会了看色情片和落体照片排解欲望。

季林平一开始不敢想象太过刺激的场面,可后来他从中得到了趣味,也就越来越放纵,将张春发告诉过他的色情作品里的场景想象过一遍,又开始自己凭空编造想象。

他想得最频繁的就是跟张春发在祠堂见面之后,他放肆地想象着张春发在祠堂引诱他,他们或许是在某位先祖的牌位前,或许是在祈祷议事的大厅,干柴烈火般交叠在一起。

但偶尔季林平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