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晟还想去抓那棵树,又被张春发制止了,“宝贝,你抱着树一直晃,你说万一有人登上藏书阁会不会发现?”
季林晟脑海中想了一下那种场景,从高塔上往下望,在丛林之间忽然有一颗树一直摇晃,树叶哗哗地抖动,可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刚才他已经趴在这树上摇晃了好一会儿,还背靠着这棵树被张春发不停撞击,树皮都被他盘出光来了。
“嗯……你怎么、不早说……”
季林晟猛地撒开了那棵树,连同先前被回忆带来的痛苦也一同消散,他靠着张春发站着,屁股里还夹着张春发的阴茎,轻轻一动就顶到敏感点,弄得他不能集中精力去回忆过去。
他还分心想着,张春发果然就是想脱他的衣服,可当时在婚宴上是没脱的,只是他被抱着猥亵了一路,奶子被揉得发胀,肉穴也被插得湿了一片,阴茎射了好几回,以至于他走路都有点虚。
“嗯哈、但……这不是、不是我骚…唔、你下了药,让我……一直发情……”
不知道为什么,季林晟觉得他很有必要将这件事解释清楚,尽管他早就被张春发艹熟了,但还是要尽力证明自己并没有像现在一样,被张春发搂着腰艹弄几下就爽得高潮迭起。
事实上季林晟当时屈辱极了,当时他不仅是被下了药,张春发还要求他在婚礼上高潮、并且要主动求张春发艹他,而且不是在什么隐秘的位置。
张春发要求季林晟主动到族长的婚房中自慰,还要录像,他要在族长的婚床上插着屁眼儿高潮,还要说自己天生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随便什么人都行,只要来艹他。
这种事季林晟怎么可能去做?但他被下了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理智则越来越少。
在婚礼当场他就忍不住用屁股磨蹭椅子,第一次由衷地渴望张春发能出现,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猥亵他也好,也不要让他这样在情欲里煎熬。
情欲最汹涌的时候,季林晟伸着想着反正其他人又看不到张春发,只要他忍住不出、也不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就算张春发当众将阴茎插到他肉穴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如果当时张春发出现,季林晟觉得他大概是不会反抗的,甚至还会主动迎合也说不定。
“但是、现在大家都能看到我……林晟、嗯……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张春发搂着季林晟用力将自己的阴茎插到最深,他从后背咬着季林晟的耳朵,手指撩起他的上衣露出奶子,“万一有人看到……”
他现在衣衫凌乱,还被张春发揉着奶子操穴,万一有人看到的话,季林晟可就完了。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淫乱,光天化日之下跟男人野合,还是被艹得意乱情迷的那一个,就算再怎么饥渴,就不能房间再弄?
季林晟脑海中闪过很多人的面孔,有些是他的兄弟,有些是跟他练武的族人,还有长辈,倘若他们看到自己扭着屁股被男人艹的样子,不知道会震惊成什么样。
不过现在季林晟完全不在乎这些了,他靠在张春发的怀里被张春发温柔的艹弄着,张春发亲吻他的侧脸、耳朵、脖颈,还紧紧地抱着他,这样亲昵的姿态让他全然交付自己。
哪怕真的有人,季林晟觉得他大概也是不怕的,他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想法,他觉得张春发会保护他,就算他被看到的时候高潮射精了,他也不担心身败名裂。
但事实上,婚礼那天他是被人发现了的。
族长跟新郎拜堂结束,酒宴摆起,新郎敬酒的时候他感觉有人摸他的屁股,他被淫药吞没了理智,不仅没有任何抗拒,他甚至摇着屁股将那人的手夹住了。
跟他一桌的人有他的兄弟,还有季林平,其他人都在起哄,唯有季林平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