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张春发得知他无法发声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

当时在季家宅院里,外面有很多人,张春发就这样将他拉到一棵树后扒开了他的裤子,在他肉穴里塞了一颗跳蛋,还用贞操带锁住了他的阴茎。

做完这一切张春发跟季珪讲,如果他不听话,跳蛋和贞操带就会启动,会电击他的敏感点,他可能会因此当众高潮,也可能会因为刺激得太过而当众失禁。

张春发完全将季珪的自尊和人格完全踩在脚下,季珪现在想起来依然恨得要死,张春发怎么能,怎么能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从那时开始,张春发一点一点将季珪重视的所有东西全部粉碎了。

张春发为季珪穿上象征医生的白大褂,跟季家人说季珪是他的助手,他要求季珪研究季家的异能并将数据提供给他。

季珪倘若有抵抗情绪,张春发就启动他身体里的跳蛋,那颗小小的跳蛋在他前列腺不停地跳动、放电,只需几分钟就能让季珪失控,阴茎哪怕被锁着也会滴答流精。

除了跳蛋,张春发还会往他肉穴里塞其他的东西,他常常要用的针管、小药瓶、乃至他写药方的钢笔、看诊用的听诊器……

所有能象征医生身份的东西,全都会被肮脏的淫液玷污。

张春发还喜欢当众让他出丑,会在他坐在诊室里面对病人的时候启动跳蛋,无论他如何哀求都不停下,直到他在病人面前高潮到失禁,他还必须假装无事发生。

季珪的嗓子完全发不出来声音,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了,张春发就跟季家人说他自小体弱,心脏也不好,很容易浑身颤抖出虚汗,过了那一会儿就好了。

季家人竟然真的相信了,哪怕他当众被屁股里跳蛋玩得浑身颤抖,哪怕他在祠堂那么严肃的地方爽到失禁,哪怕他露出迷乱淫荡的神情,所有人也只当他是犯病了。

只有他自己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羞耻之中无法自拔。

张春发还仗着他发不出声音在公开场合艹他,明明一门之隔就是熙攘的人群,阳光下少年少女们笑得灿烂,可他却只能无声地任人侵犯,只能在张春发的身下颤抖高潮。

他无数次接近自由,但又无数次与自由擦肩而过。

季珪对自由愈发渴望,近乎成了他的心魔。每次高潮的时候他都会有这种无限接近于自由的错觉,因此总是混淆高潮和自由,过度追求高潮让他染上性瘾。

他的灵魂早就崩坏了。

季珪以为这十年足够他将破碎的自我拼好,可当张春发提到他无法发声的那段日子,季珪所有的自欺欺人都暴露无遗,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有着崇高理想的季医生了。

无论他作出多少研究,无论他带领着多么专业的团队,都改变不了他季珪已经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的事实。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