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珪心目中最重要、最信任的朋友,将他囚禁在了暗无天日的地方,要他说出家传医书在哪里存放,问他季家异能的各种问题。

他想要逃,可突然之间他想不到任何逃跑的办法。

他想要反抗,也完全想不到任何反抗的办法。

季珪当然知道这是有问题的,但他冥思苦想之后,就只想到假装乖顺用身体让张春发放松警惕这一种方法。

他想到的反抗也仅仅只是,哪怕要被关进惩戒室,他也要违反张春发制定的规则。浭茤好炆请连係q?????依柒???陆⒍

“他给你定了什么规则?”

“要时刻戴着贞操锁,未经允许不可以排泄……”

季珪想了想,他记不太清了,反正他每天都会违反这些规则,他会故意和很多水偷偷去厕所,也会故意不戴贞操锁,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是自由的,他还可以掌控自己的行动。

其实他也不允许穿内裤,但他非要穿又害怕受罚,就折中一下穿丁字裤……有时候也穿绳裤,聊胜于无嘛,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季珪努力想着还有没有什么遗忘的,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揉了一下,他茫然地低头,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手,他还是下意识地抓了抓。

一只手捏着奶头,一只手在玩自己的阴茎……是两只手没错。

“穴口一直嘬着东西,不会觉得空虚吗?”有个声音问季珪。

季珪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拉到肉穴上去了,今天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兴许是被张春发玩过的缘故,肉穴里一直有粘稠的精液流出来,穴口夹裹东西的时候都感觉滑腻腻的。

“有、有一点……”

季珪想到了张春发,想到张春发的阴茎,想到之前被艹得高潮失禁的快感,身体逐渐开始空虚起来。

“但是……这是、是惩罚……因为穿了内裤、所以穴口要努力地裹住后面的东西……”

季珪没有意识到他的肉穴因为长年累月的“惩罚”已经变得十分肥厚,也没有意识到哪怕没有刻意控制,他的肉穴也总在不停地收缩、蠕动,好像随时等待着被侵犯。

他只是机械性地接受着“惩罚”,无论是什么,总之要夹住、裹好,用力吮吸不能掉出来。

“嗯……哈、好像……插进来了……唔!”

季珪用力夹紧肉穴,他觉得在穴口的东西好像掉出来了,又好像进入了肠道深处,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他叹谓,忍不住夹得更紧了,手指也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连绵不绝地快感涌入脑海,他的身体不停地绷紧又放松,因为无法动弹所以肉穴变得更加活跃,奋力夹紧里面的东西,不放过任何一丝愉悦的触感。

这个形状不像是他每天夹着的东西,热热的、硬硬的、上面还有很一条条粗细不一的凸起、前端很大能顶到他的结肠口……这好像……好像是张春发的阴茎……

季珪想着,他好像病得不轻,连张春发的阴茎都想象出来了。

但是他是卡在墙体里面的,这里除了他自己又没有别人,又能有谁来玩他的屁股呢?

大概是出现了奇怪的幻觉。

季珪想起刚被张春发囚禁的时候,因为屁股露在墙外,四周又全是黑暗,他总担心受怕,他怕墙外面是别的房间,怕会有人发现他的屁股,怕被人玩弄他而他无法反抗。

可是后来他就知道了,外面只有一根凹凸不平的柱体,既不会有人经过,也不会被人发现侵犯他的屁股。

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被虚无的黑暗逼成了一个淫乱的变态吗?竟然又开始幻想有人玩他的屁股。

“唔……嗯哈、好像……真的有东西插进来了啊啊…肉穴被撑得、好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