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珪完全无法承受。
“嗯哈、医生……你不敬业啊、要…好好看病啊……”
张春发并不放过季珪,季珪的阴茎喷了太多水滑得很,于是张春发干脆按着他的手将听诊头按在了他小腹上,那也是每次张春发的阴茎插到底的时候顶到的地方,这样每次张春发插进去,季珪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听诊器是季珪最熟悉的东西,可如今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么陌生,无论是肠道里被阴茎艹开时炸裂一般的轰鸣声,还是阴茎抽出之后空虚的咕噜声,全都让他羞耻又激动。
季珪不住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然而听诊器就挂在他的耳朵里,听诊头也在他肚皮上不住地摩擦,羞耻成了快感最好的养料,他一边拼命逃离,一边又鱼打挺一样挺起腰腹贴上了听诊器。
接连不断地高潮中,季珪似乎听到了张春发在他体内射精的声音,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季珪几乎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都被张春发射满了,全身上下全是精液流淌的声音。
恍惚中他听到张春发说,“你自由了。”
久违的自由与高潮一同在他的身体里迸发,季珪已经无力作出什么反应,身体不断抽动,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又被强制喷点什么,于是哗哗的流水声伴随着失禁的快感一同传入了季珪的脑海,爽得他眼白都翻出来。
“哇哦……真厉害……”
张春发赞叹不已,随着对快感的耐受度不断提高,季珪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了,此时的季珪翻着白眼不停抽搐,全身上下都在喷水,连舌头都吐出来了,浑身都湿哒哒黏糊糊没有一个好地方。
说实话并不是十分好无论是季珪那被强制失禁一直抽动的阴茎,还是不停翕动无法闭合的肉穴,亦或是那如蛇一般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全都透着一股子崩坏的气息,好像这是一具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如今这个性爱娃娃身体都扭曲了,完全失去了一开始的得体漂亮。
过了好一会儿季珪才回过神来,不过他的身体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过去十来分钟阴茎还是会时不时抽动,更让季珪羞耻的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阴茎抽动的时候还是会挤出几滴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的液体。
季珪将自己再次埋入张春发的怀里,他觉得他还不如别自由了,这自由的代价有些过于昂贵了,他恐怕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被强制失禁高潮的事情了,怎么高潮都过去了还是无法停下呢?
“……”
张春发无语,之前撒娇非要他放水的是季珪,现在他说了让季珪自由,季珪反而一头扎进了他怀里,还死活不出来,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把人欺负惨了呢。
“好了,洗个澡换衣服出门吧,你下午不是还要开会?”
张春发直接抱着人去浴室清洗,季珪任由张春发摆弄,只是死活不肯抬头看人,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连身上都泛着一层粉,可见是害羞极了,张春发也没逗他,洗好将人放在床上自己又进了浴室,给季珪留下一点个人空间。
张春发这边刚走,季珪直接就滚进了被子里,三下两下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还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翻滚、爬行,看着着实有那么点疯魔。
眼瞅着张春发快出来,季珪这才嗖地一下从床上下来,迅速穿了衣服出门了。
季珪从没觉得时间那么难熬过,一路上他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刚刚的绝顶高潮,于是才被强制高潮连尿都排空的阴茎……又硬了,他不得不想尽办法遮掩自己的丑态。
好不容易熬到了会议开始,季珪看着宣传物料上无处不在的医生形象,每一个脖子上都挂着听诊器,他脑子里全是之前自己被迫用听诊器玩弄自己阴茎和肚子的情形,还有他高潮得一塌糊涂不停喷尿的场景。
会议之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