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湿软的肉穴插得红肿外翻,另一只手也大力地揉捏着那结实丰满的胸膛,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季天启的脖颈,汗水从脸颊滑落没入衣襟之内。

张春发的吻也随着汗水的流淌不断深入,舌头在季天启的皮肤上扭曲爬行、舔食他滚烫的汗水,热吻落入他衣襟之下的胸膛,红痕一点一点在季天启的身上蔓延,可所有人都像是毫无所觉一般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嗯唔、哼啊、哈……哈……不、好……爽哈、老公……呜……C唔……”

季天启不停摇头,试图能将情欲甩出找回一丝理智,可用尽全力他也只是将在唇边不停徘徊的“艹我”吞入腹中,身体却已经门户大开,屁股不停向上挺着开始迎合张春发的动作。

季天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和所处的环境,羞耻撕咬着他的心脏,禁忌与堕落又带来美妙绝伦的快感,高潮与神圣的职责在他身体里拉扯、纠缠,灵魂试图逃脱,理智在脑海嘶吼尖叫,可被扭曲的意识却告诉他:

妻子要服从丈夫,不能有丝毫反抗。

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可与此同时季天启的肉穴淫水四溅,禁忌带来的高潮美妙又煎熬,习惯了被男人阴茎贯穿的肉穴依旧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于是季天启空虚、渴望,呜咽着将腿张得更大了,扭着腰迎合张春发的动作,肉穴也缠着张春发的手指不停地蠕动着。

“嗯?季先生叫我做什么呢?”

“是发骚,想要被老公艹?还是骚尿壶迫不及待想要被浇灌了?”

张春发被季天启的反应勾得欲火焚身,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季天启,只是他的吻越来越热烈急切,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他将季天启扣着桌子的手拉到自己身下,强迫季天启在众目睽睽之下坦诚自己的欲望。

向来对丈夫百依百顺的季天启完全无法接受被这样对待,他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做了张春发的妻子就真的收敛了在外面那种威严不容反抗的霸道,任由张春发侵犯蹂躏,但在祠堂白日宣淫这种行为他确实无法接受。

然而不管季天启再怎么接受不了,他都早已习惯了被张春发亵玩侵犯,仅仅只是手指已经不足以让他满足,哪怕明知是在祠堂,可他还是极为殷勤地为张春发撸管,一边揉男人粗大硬挺的阴茎,一边不停地吞咽口水,不能宣之于口的渴望随之被释放。

“呜、艹……艹我……”

季天启呜咽着,在手指触碰到那狰狞的阴茎时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一面被羞耻煎熬,一面对着男人发来邀请,身体顺着张春发的力道站起,裤子啪嗒滑落,季天启却无暇顾及,握着男人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能进祠堂议事的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无论是族中的长老还是到场的小辈都天赋异禀,称得上耳聪目明,那点若有若无的衣物摩擦声,以及私处传来的黏腻水声,还有季天启略显粗重的喘息,都没能逃过众人的感知。

但因为张春发对他们认知的扭曲,没有任何人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全都无意识地频频看向季天启,视线犹如实质在他身上扫荡,仿佛将他此刻放荡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季天启被众人看得面红耳赤,那些若无若无的视线几乎让他羞愤欲死,他只能勉强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可屁股已经迫不及待将张春发的阴茎整根吞下,肉穴更是激烈地翕动起来,被完全撑开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哈啊!唔、太、太满了啊哈……呜、好撑……好爽……”

“老公……哈啊、老公艹死我嗯啊、好哈、好厉害啊啊……呜、别、别看我啊哈……唔啊、我、我也没办法啊……”

淫乱和顺从是作为妻子的美德,丈夫要在祠堂艹他,他能怎么办呢?

季天启呜咽着,眼眶都红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