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启将脑袋埋进了张春发怀里,他恨透了张春发这样“绅士”的行为,总是在这种令人羞耻的时候表现得彬彬有礼,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淫乱放浪,竟然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被男人艹弄侵犯。
不过跟往日不同,今天张春发并没有继续欺负季天启,反而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只是随即他的肉穴就被狠狠贯穿,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直接撞到肠道深处的腔口。
“额啊啊……哈呜、太……太深了啊啊……哈啊、要、要坏了啊啊……”
这是季天启第一次清醒着被侵犯,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肉穴里反复抽插,强烈的快感瞬间将他的淹没,他想要保持一点基本的体面,却只能在张春发身下扭动,屁股早已违背他的意志迎合起来。
张春发的动作十分凶猛,整个身体都压在季天启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阴茎每次都插到最深,还故意在他敏感的腔口碾磨几下,让他的肠道不停地痉挛收缩,不停流出淫水取悦这个凶残的入侵者。
这样张春发还不满足,他亲吻着季天启的唇,让季天启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满脸被情欲浸染出的意乱情迷,又在这种时候让季天启夹紧自己的肉穴,手指也转移到了季天启的阴茎上,跟自己的阴茎配合似的,一边狠狠地操弄他的肉穴,一边又用那根玛瑙簪在他阴茎里抽插。
“嗯……季先生、再、再夹紧一点……真乖…奖励季先生…射精好不好?”
季天启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尽管身体已经习惯了张春发的侵犯,可他还没习惯自己如此淫乱的姿态,被张春发前后一起抽插,那强烈的、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可张春发还要他再夹紧肉穴。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脸侧,那人艹他时候是如此凶猛,可又这样亲昵地蹭着他的脸,用那种压抑又暧昧的语气叫他季先生,叫他完全无法拒绝,只能用力夹紧肉穴取悦对方。
他听到了对方的夸赞,得到了更多亲吻,可肉穴也被粗大的阴茎艹得合不拢,每次阴茎抽出去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圆洞,阴茎也一跳一跳地不停往外流水,像是失禁一般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
“呜哈……不啊、呜……要、要尿了呜呜……别、呃啊!哈呜、老公……”
季天启无助地在张春发身下扭动,他想要逃离,可前后都被张春发侵犯,奶子也被张春发咬住吮吸,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酥软无力,就连结实的大腿也只能挂在张春发身上摇晃,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季天启越是想要抗拒,张春发就越是猖獗,他坏心眼儿地用簪子和阴茎同时顶季天启的前列腺,在季天启高潮的一瞬间又将簪子猛地拔掉。
只是习惯了被堵上的阴茎并没有立即喷射,还是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水,肉穴里的阴茎顶一下,季天启的阴茎就抖一下,颤颤巍巍喷出些许淫水,像是坏了一样。
“哈呜、哈呜呜……坏了啊啊……呜、要爽死了啊啊……”
季天启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理解这种快感,阴茎好像一直在射精,仿佛灵魂都流出身体了,肉穴更是不停喷水,被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撑开,感觉身体都成了对方的几把套子。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季天启浑身颤抖,他搂着张春发脖子像个坏掉的性爱娃娃一样挂在张春发身上,被张春发掐着腰顶着不停向前,奶子跟着摇晃起来,腿也变得软绵,口中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悲鸣。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季天启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了张春发的脸,总是漫不经心叫着他季先生的人,如今也是一样大汗淋漓,那人喘息着,脖子上的青筋头突出来,像一头饿狼猛地咬住他的唇,力道大得好像要将他吞吃入腹。
原来……那个人也是会失控的。
“季先生……要射进去了、可要……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