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没有什么厉害的词汇,一句话骂完张春发还没有怎么样,他自己反倒开始颤抖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想到对方对他的欺辱季天启就羞愤欲死,可他不仅不能把对方怎么样,现在要以这样的姿态在等待对方的使用,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的身体竟然是期待的,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就激动地流了好多水。
张春发俯身捏住了季天启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他,这个将振兴季家当作自己毕生使命的男人,他向来坚毅深邃的目光充满了屈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暴起伤人的野兽。
“季先生,你刚刚说什么?”
季天启屈辱地闭上了眼睛,身为妻子还是对方的尿壶,他不能反抗自己的丈夫,必须要恭顺谦卑,还要骚浪淫荡,这才是妻子的美德,也是他作为尿壶必须要遵守的规矩。
大脑告诉他需要向丈夫道歉,取得对方的原谅,接受对方的惩罚。
季天启试图将头扭到一边,可下巴被牢牢握住,两人距离近到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熟悉的气息让他迅速软了身体,身体里翻涌的欲望也让他渴望对方的触碰与侵犯。
“呜……对不起……我……我愿意接受惩罚……”
季天启颤颤巍巍地托起自己的奶子,隔着一层红色的纱衣,让他结实的男性胸膛也染上了一层艳色,显得格外色情,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乳头会因为即将遭受惩罚而勃起。
“请……请责打我的骚奶子吧……”
明明是对方侵犯了他,还那么过分地玩弄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变得那么淫乱,可如今……他却连愤怒都没有,还要跪着托起自己的奶子主动让对方玩弄责打。
季天启羞耻极了,他浑身都在颤抖,胸膛起伏得尤其厉害,除了那些莫名的情绪,更多的是因为激动,从被送入洞房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就躁动起来,疯狂渴望着被触碰侵犯。
不是像从前那样对这一无所知,如今他是知道自己这样的姿态是多么淫荡的,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被撑开的肉穴不停地流着淫水,望着张春发的目光也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张春发没有客气,拿起来一旁的戒尺就戳到了季天启的奶子上,乳夹被他戳掉了,季天启已经习惯了被亵玩,身体顿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了短促的呻吟,胸膛近乎殷勤地又向上挺了挺,主动在戒尺上蹭了起来。
“嗯啊啊!!”
戒尺终于落下,每一下都打在季天启的乳头上,原本就敏感的乳头很快被打肿,强烈的疼痛和快感让季天启忍不住呜咽出声。
但是张春发并没有因为他的哭腔而停止,只是放缓了一点节奏,戒尺在他胸膛滑动,总是猝不及防落下来,让他季天启防不胜防,疼痛和灼热的快感迅速在身体里蔓延,让他无瑕再思考任何事情。
“呜哈……嗯、我、错了……嗷呼!呜……对不起……老公哈啊、呜……饶了我吧……”
季天启终于忍不住求饶,他宁愿张春发狠狠地打他,但张春发偏偏让他猜不准惩罚什么时候落下,让他备受煎熬,恐惧着张春发手中的戒尺,又期待着落下的那一瞬间带来的疼痛能驱散蚀骨的麻痒。
随着戒尺一下一下落下,季天启的奶子越来越红,被重点关注乳头更是红肿得像颗大樱桃,胸膛也像是发面馒头一样迅速膨胀起来,红通通一片看起来诱人极了。
季天启原本就被喂了药,又在房间里跪了许久,早就欲火焚身,现在被这样折磨很快在这种过于强烈的感觉中高潮,只是阴茎被堵上,他无法射精。
他的身体在这铺天盖地的疼痛和快感中不停颤抖,捧着奶子的手臂青筋暴起,一身健壮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汗水迅速汇成一股一股洪流在他身上奔腾,看起来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