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下半身已经湿哒哒的了，确实……非常糟糕，在身体里存了一整天的体液味道也很奇怪，说他骚似乎也什么问题，他只能迅速将自己收拾好，清洗干净，好让张春发再往他身体里射精或是排尿。

“季先生，脸上不擦一擦吗？全是我的精液哦。”

张春发用手指在他脸上点了一下，浓稠的精液扯着丝在手指和脸颊之间晃荡，配上季天启那张过于正气端正的五官，显得格外荒唐。

季天启无措地含着了张春发的手指舔弄，那双总是充满坚定的眼神的眼睛茫然地眨着，他不明白，怎么好像他总是做错事情，只要来到张春发面前，似乎他连呼吸都充满了放荡的意味。

明明是医生故意将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还曾经说过，精液从他脸上流下来的样子很……很漂亮，怎么今天又用这样的口气提醒他脸上存在精液呢？

他的脸上……不该这样挂着精液吗？

“医生……我、我把精液都吃掉了……”

季天启仰着头去看张春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确认自己的行为，他是不是又做错了呢？为什么吃掉精液也会这么羞耻？医生的精液本来就不应该浪费啊。

“季先生吃得很干净。”

季天启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习惯将什么事情都做到完美，身为族长，他的一点错误都可能给家族带来不幸，好在……医生总是对他很宽容。

他仰望着张春发，对方看向他的眼眸中似乎总是含着笑意，又带着某种恶劣的情绪，让他在依赖对方的同时，又总会提心吊胆，时刻小心审视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正确。

“医生……唔、骚、骚穴好空……想要、想要医生艹我……”他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了，脸上的精液也吃掉了，可以得到医生的拥抱了吗？

季天启转过身掰开自己的肉穴给张春发他的肉穴早就松软湿滑，手指轻轻一扯就变成一条长长的细缝，穴口还是凸起的，看起来像是被男人的阴茎艹得烂熟红艳的样子，跟他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很不相配。

不过，现在他厚实性感的嘴唇已经被磨得红肿，看起来就带着一种色情的韵味，比他那一长条的肥穴还要肥上几分，说话的时候舌头还会无意识地伸出来一点。

本来一脸正气看起来就可靠的国字脸，现在也镇不住这样的骚气了。

张春发对此满意极了，看着一身凌然正气的强悍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确实有种微妙的爽感，并且控制不住地要做点更恶劣的事情。

季天启身上的这一切都是张春发的功劳，原本季天启不该有这么强的羞耻心的，他本该像平时一样一脸严肃地去做这些淫乱的事情，但张春发修改了他的常识，却没有消除他的羞耻心。

这两者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季天启能觉察到自己的行为是令人羞耻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也能从张春发的表情中察觉，自己的仪态似乎是有问题的，很可能是放荡淫乱的……

他反复审视自己，从自己跪着的姿势是否端正，到自己肉穴掰开的大小是否足够露出内里的媚肉，再将自己说的话语反复在脑内回放检查每一个字，最后连自己望着张春发的眼神都检查一遍，他对医生是不是足够信赖？

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发觉问题的真正所在，他只能彷徨地等待张春发的反馈。

“季先生，如果你肯诚实地告诉我，在我醒来之前你是如何称呼我的，我就满足你的愿望，怎么样？”

张春发看够了季天启忐忑不知所措的神情，他还是觉得，季天启羞耻又迷茫的表情最漂亮，但此时他其实更好奇，季天启究竟明不明白，他叫出的称呼是什么意思？

“医生……”

季天启的脸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