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启已经一丝不挂，走起路来也不像先前一样镇定，快步走到床前就躺了下去，动作有些慌乱，然而看在张春发眼里，却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被艹了似的。

“为了检查准确，请季先生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

张春发像是个真正的医生一样，将手放在了季天启的肚子上，轻轻揉按了一下，问他：“这里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

“这里呢？”张春发又往下一点。

“有点麻……”

检查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这让季天启松了一口气，神色也放松下来，仿佛又变成了那个镇定自若的族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是很快，张春发的手指就摸到了他的肉穴边缘，手指在穴口打着转，轻轻揉按着，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让季天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嗯……那里、好麻……感觉好奇怪……”

张春发利用系统给季天启做了个清洁，还顺便在他体内放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随着手指的按摩，穴口逐渐湿润起来，张春发试探着插入了一根手指，黏腻的润滑液瞬间就流了出来。

“季先生流了好多水啊，您平日也会使用这里吗？”

“嗯啊……好撑、唔嗯…什么？我、我不知道……”

季天启抱着自己的大腿手误无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屁眼会流那么水，而且他总觉得医生的问话好像没那么简单，但是，那种地方还能怎么使用呢？他压根听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就凸显了族长的知识短板，他是季家的掌舵人，要管理家族，学习的都是一些实用的东西，或者是贵族该懂的交际手段，对于情事所知甚少，兴许还不如一个青春期的少年。

“意思是，您有过肛门自慰，或是同性性行为吗？”

张春发一边用手指开拓他的肉穴，一边故意问道，他当然知道肯定是没有的，毕竟季天启的肉穴不仅颜色非常浅淡，反应也非常生涩，一直在拒绝着手指的进入。

“嗯……？没、没有……我、我怎么会、怎么会做那种事……”季天启的舌头都要打结了，眼睛也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望着张春发，仿佛再说，你怎么能问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可是……您的肛门，流了好多水，还收缩得好厉害……看上去很熟练的样子……真的没有吗？”

“季先生可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说谎啊……”

这回季天启终于明白了张春发的意思，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原本就紧致的肉穴夹得更紧了，让张春发的手指活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没、没有……唔、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会流水……”

季天启根本不敢去看张春发了，他再次从张春发的眼中看到了赞叹，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张春发要说什么，像是“那季先生还真是天赋异禀”之类的。

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张春发先前夸赞的含义，季天启更加羞耻了，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烧坏了，满脑子就只有自己先前表现得很淫乱的认知，他甚至没能顾得上反驳。

“这样倒是方便了很多，帮我剩下了一瓶润滑剂。”

张春发体贴地张季天启找了个台阶下，实际上却将季天启淫乱的本性盖棺定论了，但季天启想不到那么多，他听到这种话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但张春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呢？

“季先生，请您不要停下来，告诉我您的感受，我好进行下一步的检查。”

“抱歉……感、感觉…嗯……很、很涨，额、好奇怪……感觉要、要尿了……医生、别哈唔！”

季天启羞耻极了，然而还要继续描述自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