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种子?”

张春发生怕自己没有表述清楚,于是又追问,“就像季林平那样,被插进屁眼检查身体,艹开育儿囊将种子放进去,还要经常接受精液灌溉,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这是我身为族长应尽的责任,历代族长都是亲自孕育自己的小兽人,我也不能例外。”

哪怕是讨论这样的事情,季天启也是义正言辞,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仿佛被男人检查身体、艹开肉穴是什么光荣的使命,需要他为此献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张春发有种荒谬的感觉,但不得不说,季天启义正言辞地说出要孕育小兽人这种话,听起来就很让人兴奋,他舔了舔唇,看着对方的目光逐渐变得玩味起来。

张春发想看这位满口说着责任大义的族长,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季先生,您凭什么觉得,在你们邀请我过来,又冷嘲热讽之后,只要道歉我就应该既往不咎呢?”

张春发的质问并没有让季天启的神色有什么改变,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所以坦然接受了这样发展。

他认真地看向张春发,那双仿佛深潭一般沉静幽深的眼睛满是真诚。

“之前是我没有约束好族人,让您遭遇了这样不快的事情,我为我的失职向您道歉,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向我提,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非常普通的道歉,但他的神色诚恳,坦坦荡荡的样子十分有说服力,就算再怎么生气大概也能静下心来坦诚布公地聊天了,不过很遗憾,张春发并不生气,他只是想看族长露出更多色情的样子。

“您严重了,我可不爱为难别人。”张春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过可惜族长只是注视着他,静静的等待着下文,并没有任何慌乱或者着急,仿佛他胜券在握,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既然是您有所求,需要用到我的鸡巴,那我自然是要看看季先生的诚意,不如您跪下来亲自将它舔硬,怎么样?”

明明羞辱意味极强的话,但季天启却没有任何表示,仿佛张春发提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第一天晚上张春发就让他们认为性爱只是治疗,他们的常识已经被张春发扭曲了,自然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太过羞耻。

然而在内心深处,自己都探测不到的潜意识中,季天启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最起码看上去他还是镇定自若的。

只见他上前两步,撩起自己的衣摆屈膝跪地,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张春发的面前,他仰着头认真地望着张春发,“如果这样能让您舒服一点的话,我会照做的,只是……”

族长神色有些为难,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了涟漪,望着张春发有些无措,“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如果做得不对,请您担待。”

虽然跪了下来,但他却没有着急动作,难得有些手足无措,仿佛面临一个巨大的难题,不知道要从何下手,他下意识看向张春发,深沉幽静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许清澈单纯,想要获得帮助,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季天启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家族,从小就被灌输以家族为重的理念,对于情爱之事可以说一窍不通,青涩得厉害,为了家族受点屈辱在他看来不算什么,但他总要知道该怎么做吧?

张春发并不能从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无措来,所以并没有任何指示,季天启只能自己摸索,他伸手想要解开张春发的腰带,却在这时候听到张春发说:

“您的手没有消毒,就麻烦您用嘴巴将鸡巴放出来吧。”

一句话就足以让族长面红耳赤,下跪都没有任何波动的男人,镇定自若的神情在这一刻有了裂痕。

季天启在季家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