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到被狠狠蹂躏的画面,夏青枝兴奋得发抖。

这句话正好被毫无准备推开门的夏至听到,他下意识望向声源处,就见到了自己一直敬畏的大伯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神色痴迷又兴奋的样子,手里握着张春发的阴茎撸动,动作灵巧熟练,嘴巴和龟头之间还扯着黏腻的银丝……

夏至啪地一声又将门关上了,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从某一瞬间变得特别迷幻。

他印象中慈爱不失风度的爸爸,事实上有着一对女人都望尘莫及的大奶,还会喷奶,会骑在男人身上吞吐阴茎,被艹得意乱情迷,还要教他做小骚狗……

他一直敬畏的大伯,明明是个身居高位为国为民的高官,能在国际会议上与众多领导人谈笑风生,然而实际上……他的大伯却是个跪在男人脚下,还求着让人蹂躏羞辱的骚狗。

甚至还是个醋缸,会跟自己的侄子争宠。

夏至搞不明白,让男人当便器使用这种变态的事情,这么下贱的事情,有什么争的必要吗?!

这种欲望是不应该的,夏至明知道这一点,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鄙视自己的大伯,明明是高官却自甘堕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想再打开门,跟张春发说,

他也想要。

夏至站在门口没有走,他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对话,似乎张春发想要出来追他,但被拉住了,男人饱含欲望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他听到自己的大伯含糊的话语,似乎是舔着阴茎说的。

骚狗便器什么的……

黏腻腻的声音让他有种仿佛什么在他皮肤上爬的错觉,裹挟着疯狂而扭曲的欲望,让夏至听着就头皮发麻,他甚至觉得,如果他现在进去跟大伯去抢,说不定会被大伯鲨了。

然后是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响亮的水声,夏至清楚这种声音,张春发肯定是按着他大伯的头在狠狠地抽插,是阴囊都撞在脖子上那种又深又快的抽插。

他忍不住也跟着张开了嘴,然后听到了大口大口吞咽声音,夏至几乎能想象出那种味道,腥臊的精液黏腻腻地划过喉咙,雄伟的阴茎会在口腔中跳动……

以及男人憋了一晚上的晨尿,想必骚臭无比,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那种……

可就是这种肮脏的想象让夏至浑身发热发软,他几乎无法站立,腿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甚至有种强烈的,想要爬进卫生间尝尝味道的冲动,他用尽全部的毅力才让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夏至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大伯,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总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了不得的秘密会出事,好在夏青枝一如既往的来去匆匆,好似只是回家看一眼,连早饭都没吃又走了,只留下张春发和夏至两个人。

夏至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张春发,他是如此迷恋这个男人,从身体到精神全方位地依恋着对方,哪怕知道了对方跟自己的爸爸和叔叔都有一腿,也没减损他一分一毫的爱恋。

他甚至觉得这样似乎才正常,就是如此有魅力、能勾得他爸爸和大伯都沉沦的男人,才会让他这样痴狂地迷恋,下贱到想要做对方的肉便器,连排泄和射精都交给对方掌控。

这样想了之后,夏至觉得自己好受多了,连对自己的欲望都坦荡了许多。

就像爸爸说的一样,想要就得自己争取。

夏至看了一眼认真吃饭的张春发,而张春发一动不敢动,表面上他在认真吃饭,实际上夏青枝已经将他的腰带解开,鞋袜都脱掉了,肉穴夹着他的脚疯狂舔他的阴茎。

滑腻扭曲藤蔓在桌子底下肆意地扭动着,在张春发的腿上爬行,甚至伸出细小的枝条来舔张春发的腹肌,将他身上的汗液都一滴一滴舔掉,贴在张春发强健的手臂上甚至激动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