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却让张春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舞台下两人激情四射,四周淫乱不堪,舞台上也是淫叫喧天,崩溃的呜咽撩得人欲望丛生。

小鸡仔们在崩溃中想到了办法,他们跪趴着首尾相接,就这么将其他人口中的精液舔吃了进去,然后便在舞台上直接将高潮,并将腹内的蛋喷了出来。

黏腻的淫水沾满了蛋壳,使得鸡蛋染上了几分淫靡的气息,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经鸡蛋。

不过现场哪里还有正经的?

张春发往一旁看了就连夏天叔叔都露出了崩坏的神情,被自己手中的那根细细的假阴茎艹得眼眶红红,明明是个儒雅贵气的熟男,此时却仿佛一朵开到极致的花,颜色靡丽,姿态放浪。

一心搞钱的肖飞也沉迷在欲望中,他喃喃着,似乎是在说想生蛋?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又一场新的表演开始了。

郑惟熹又换了一身衣裳,重新变回了那个优雅风流管家大人,他面带一丝微笑侃侃而谈,仿佛这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表演了,不过也只是仿佛罢了。

“荡夫们,骚逼们,刚刚的表演看的爽吗?”

他微笑着,可台下的气氛却因为他这一句话沸腾起来,淫叫声震得人耳膜疼,他们像是不怕疼似的怕打着自己的奶子和屁股,忘情地抽插着穴里的假阴茎,“掌声”如潮。

“看来你们很满意,不过这还是开始,后面精彩的表演还多着呢,你们可要保留好精力,免得到后面射空炮干高潮,那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郑惟熹说得体贴,可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说到后面的时候脸上蔑视的神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就连姿态也变得轻慢起来,好像在看无能的失败者。

哦,顺带一提,这些台下的工人,他们的意识早就被扭曲得不像样子,阳痿或许会被包容,但肉穴无能,那绝对是最大的耻辱。

几乎是听到郑惟熹这话的瞬间,工人们就愤怒起来,看不起谁呢?!他们一直高潮到表演结束都没问题!

毕竟,他们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不停地高潮,早就将肉穴锻炼到了极致。

郑惟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继续报幕,将轻蔑进行到底,“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期待天马星光带来的独舞《七星连珠》”

他话音刚落,一声嘶鸣便响彻天际,一匹威武雄壮的天马展翅,他逆光而来,在午后耀眼的阳光下仿佛能将光吸走,明明是烈日当空,可众人却有种乌云蔽日的感觉。

星光哒哒地踏着舞步从天而降,脚落在地上的时候便化作了双腿,幻化成了一个矜贵端庄的黑美人。

落地后他转身一挥,宽大的披风便迎着风猎猎飞舞,他一袭墨色银纹华服,黑白对比极为强烈,便显得日光下,他皮肤隐约透露出的红格外邪魅,他是最正经的绅士贵族,也是最惑人的妖精鬼魅。

他端端正正地立在舞台中央,缓缓抬头向众人致意,仿佛他是来赴一场华丽隆重的宴会,而不是来表演的。

这种近乎庄严的端庄优雅让众人的情欲冷却下来,但并非是像水浇灭火一般,而是像光被黑暗遮蔽,黑夜之中潜藏着的危险与欲望蓄势待发。

此刻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星光完全不在意台下观众的表现,他优雅又带着些傲慢,像是将舞台当做了他的领地似的,缓缓抬手打了个响指,随即舞台上的汉子们便自发拍打自己的身体为他伴奏。

说是伴奏,其实不过是一群汉子用各种方式玩弄自己的身体罢了,只是无论是他们口中发出的呻吟,还是身体碰撞发出的响声,都带着特定的节奏,连声音的大小也控制得完美,像是真的在演奏乐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