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啪啪声,还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除了这些,张春发还看到,一旁有一排奇怪的男人,他们也是两两一组,只是他们不用双龙头,也不用尿道棒之类的,而是用口舔舐对方身体各处。

口齿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偶尔还夹杂着用力吮吸的啵啵声,以及被堵在喉间的暧昧呻吟。

整个舞台全是各种淫靡的声音,以及淫乱不堪的肉体,一眼望去没一处可以入眼的。而台下也没好多少,镇长先生用力磨蹭着椅子,另一侧的夏天叔叔红着脸吞咽口水。

后面的工人们已经迫不及待地“鼓掌”他们的鼓掌方式便是用力拍打自己的奶子或是屁股,也有更加放浪的,他们便会抽插自己体内的假阴茎发出啪啪声当做鼓掌。

在这种全方位的包裹之下,那群纯情的学生已经涨红了脸,口中除了“卧槽”便说不出别的了,他们坐立不安,在椅子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发出细弱的、猫儿般的哼声。

此时,舞台上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且响亮,然后几个大汉在舞台中央围成了一圈,他们双腿大张,用假阴茎快速捣弄着自己的肉穴,淫叫声也变得急促起来,看样子快高潮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停下,依然有汉子上台,他们围在了那群男人外面,还贴心地在面向舞台的地方留了个缺口,他们以蹲马步的姿态一边抽插自己肉穴里的假阴茎,一边揉自己的奶子。

尽管舞台上的人数众多,但他们竟然保持了一点节奏感,在最后一个节拍之后,被男人们围着的地方空出了一块,一个圆台缓缓升起。

与此同时,舞台上的男人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瞬间精液与奶水齐飞,淫乱地叫喊充斥整个农场。

等张春发看出舞台中央的圆台上的人是郑惟熹,他已经全身都湿透了那群围在圆台外围的男人们将自己的精液、奶水全部都喷到了他的身上。

“各位骚浪的淫娃们,荡夫们,大家下午好!”

郑惟熹一身优雅的燕尾服,可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上,全是精液奶水,有些白色浊液正在从他的头发上滴落,与他优雅的仪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场下爆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呻吟,就如同鼓掌叫好。

这可把在场那些衣着整齐的雅士们难为坏了,在大家都鼓掌的时候,他们手足无措。他们衣着整齐,肉穴里也没有巨大的假阴茎,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鼓掌。

他们就像想要鼓掌却发现自己没长手的残障人士,无错且羞赧。

他们良好的教养此时变成了对付他们自己的武器,使得他们他们为自己的衣着整齐而羞耻,为自己肉穴里空无一物而羞耻,为自己不能发出淫乱的呻吟而羞耻……

巨大的羞耻感仿佛将他们架在烈火上炙烤。

张春发看着他们通红的脸,突然就想,倘若此时让他们自己主动脱下衣裳,会是怎样的风情?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郑惟熹双手朝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开始了自己的讲话。

“我们的嘉宾们似乎有些不自在,哦……是因为穿得太多了吗?这么热的天,穿成这样确实不方便,再开始之前,让我们给嘉宾们一些时间整理仪容……”

郑惟熹一脸正经,对着台下的观众侃侃而谈,只是他身上可一点不正经,他一身精液奶水,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衬衫下透出他白皙的肌肤和丰盈的奶子,裤子也若有若无地贴在腿上。

一身春光旖旎,看得人脸红心跳。

张春发顺着他的视线朝台下的嘉宾们看去,学生们最乖,甚至在郑惟熹还没说的时候,有些学生就解开了校服,他们学着工人们的样子,将奶子拍的通红。

在全场瞩目的情况下,一些心智坚定些的学生和老师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