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了。
于飞不得不再一次体验先前那般恐怖的高潮,极端的快感和无法释放的痛苦在他身体里激烈碰撞,激烈的高潮犹如终于达到条件而爆裂喷发的火山,只是这座喷发的火山却喷发的最高点被强行冻结。
张春发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激荡的身体,于飞的肉穴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他有些失神。
他缓了一会儿,然后才将一切恢复成了自己进入之前的模样,而自己则捡起自己的衣服退回到了门口,随即时间再次流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啊、哈呜…呜呜呜…不啊啊……要、哈…要坏了啊啊啊……”
高亢的淫叫哪怕隔着门也能清晰地听到,张春发却只是装作着急的样子敲了敲门,并没有进去,而是找了身衣服给自己换上,颇有耐心地等着于飞出来。
哪怕不起进去,张春发也能想象到于飞此时的模样,想必他此刻一定是一边潮喷一边射精,神色崩坏,身体也无力地倒在地上,或许还会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抽搐。
可事实上,于飞远比张春发想象的要狼狈。
上一次他的阴茎就被迫憋着,最后只能尿出来,这次张春发又故伎重施,而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能喷的了,哪怕是尿液也只有一小股,到后来近乎是一滴一滴地挤出来的。
射不出来的痛苦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用力,肌肉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体液榨出,可身体却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使得他在汹涌的高潮中感到了些许痛苦,又有种将身体掏空射干的飘忽爽感。
于飞几乎是扶着墙出来的,短时间内经过两次高强度的高潮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他两股战战,阴茎蔫哒哒地垂在腿间,就连肉穴都有些不受控制地抽搐,失禁一般时不时漏出些许淫液。
可他刚出门就看到了换了身衣服的张春发,前两次他都是因为看到或者听到了张春发的声音,这才陷入了恐怖的高潮之中,如今再次看到张春发,他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
被张春发重点关注的阴茎更是抽搐一番,终于又挤出了几滴体液。
于飞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再次激荡起来,他不由地想到前两次令人失魂荡魄的高潮,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激动,激动到……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
他之前给父亲开门的时候,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幻想着父亲热烈地跟自己亲近,不仅肉穴爽得高潮迭起,阴茎也被弄得失禁潮喷,爽得他欲仙欲死。
刚刚更是过分,只是听到声音而已,就爽到将身体最后一滴体液都榨干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还会时不时抽搐颤抖,每次颤抖他都有种自己仿佛又失禁了的错觉。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之前从未得到过父亲的关心疼爱,所以一旦得到之后便如此渴望,以至于想到父亲就会激动到失禁高潮吗?
身体,好像真的坏掉了。
张春发见他这样,也不知道于飞想到了什么,他没有解释,也没有打扰对方,放任于飞沉浸在方才的性爱之中,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于飞不断变换的神色,在于飞回过神之前,再次将时间冻结。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他格外熟练,他将于飞的裤子脱掉扔到一边省得弄脏,而他自己却图方便,只解开了腰带,将阴茎放出来就趁势插了进去。
不过这回张春发犹豫了一下,刚刚于飞出来的时候就站不稳了,他再将人阴茎堵上不会将人艹坏吧?不过他随即就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毕竟于飞可是来抹黑大同镇和他媳妇的,这根没用的阴茎坏了就坏了吧。
他总不能因为被叫了几次爸爸,就真的拿对方当儿子吧?
张春发用力在于飞肉穴里抽插几下,有些变态地想着,谁家父亲会像他似的这么艹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