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看出他的犹豫,于是又给席庸加了一剂强心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席庸说:
“先生,如果你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能等到去尿完尿回来说吗?”
“欢迎使用我的嘴巴撒尿,我最喜欢喝男人的尿了!”
席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张春发的话只听到了尿,他几乎是本能地当即摆出了先前在厕所里的姿势,对着张出发那张开了嘴巴,跪趴下来,一副等着被尿进嘴里的架势。
直到看到张春发脸上的惊讶,他这才如梦初醒,自己还不是肉便器,那些只是他的臆想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庆幸,他没有被当做肉便器玩弄使用过,但他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一阵失落。
或许是因为这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又或是对方压根不认识他,让他有了勇气,于是他不仅没有起来,反而向着张春发又爬了几步,十分热切地看着张春发的胯下,认真地说道:
“我是来应聘厕所肉便器的,有丰富的被作为肉便器使用的经验,也很喜欢喝尿,您可以先试试尿在我嘴里。”席庸说着还吞咽了一下,看着张春发胯下的目光越发热切。
席庸原本以为自己会嫌弃尿液骚臭,或是觉得跪在男人身下喝男人的尿液会感觉屈辱,可当他这么做了之后,只觉得无比期待,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构想出了尿液的味道,甚至连尿液划过喉咙的快感都想象出来了。
他像是一只看着主人手里肉骨头的狗一样,大张着嘴巴伸着舌头,眼睛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了。
“原来是个想当肉便器的骚货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尿在你嘴里吧,不过想做肉便器可没那么简单。”
张春发一边说着,一边朝席庸靠近一点,却不脱自己的裤子,而是用脚踢了踢席庸,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这也太迟钝了吧,肉便器哪有你这样的,连给人脱裤子都不知道!”綆多恏蚊綪蠊系???駟柒⑴?久二⑹六??
“抱歉,我……我以前没做过,不过我会学的!”
席庸被张春发羞辱地脸色通红,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如果不是他已经闻到阴茎的味道,迫不及待地想要喝男人的尿液,他估计会暴起揍张春发一顿,还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他。
但,谁让他现在真的就是个想要做肉便器的骚货呢?他只好强忍着心里的耻辱感去帮张春发脱裤子,生怕张春发再挑什么刺,又十分主动地说:
“欢迎您使用我的嘴巴撒尿,我会全部喝下去的,我…我最喜欢喝男人的尿了……”这些骚话都是自己臆想自己是肉便器的时候,那些使用他嘴巴撒尿的男人教他的,没想到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说完他才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男人的阴茎吮吸,舌头也殷勤地舔弄着阴茎和龟头,吃到阴茎之后他顿时就顾不上那些耻辱与愤怒,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喝到尿液的愉悦,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摇着。
等张春发彻底尿完,席庸又有些谄媚地将张春发的阴茎舔干净,期待地看着张春发,开心地说:
“感谢您肯使用我的嘴巴撒尿,您的恩典我将永记于心,求您以后继续使用我的嘴巴撒尿!”
说完他也没有立即起来,而是贴心地帮张春发穿好裤子,有些忐忑地问张春发:
“我、我可以留下来做肉便器吗?”
“你还差得远呢,不过现在还没招到人,你可以先留在厕所做临时的肉便器,如果大家使用后都比较满意的话,让你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张春发如是说道。
“感谢您愿意让我做您农场的肉便器,我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席庸开心起来,虽然只是做临时的肉便器,但他相信自己终究会转正的。他满心欢喜,已经完全将自己当做一个公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