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席庸已经快被玩坏了,他的唇瓣殷红充血,舌头像条狗一样伸到外面来,舌尖有口水不停地滴落,仿佛在渴求着男人的尿液。

而肉穴更是惨,作为被当做泄欲工具使用的肉穴,工人们并不怜惜,因而席庸的屁股被弄得一片狼藉,先前被张春发打红的臀瓣又添了很多手印,肉穴也被艹得外翻,哪怕没有人艹也合不拢,从张开的穴口不停地流出淫水和精液。

啧啧,真惨啊。

张春发将农场的磁场全开,将席庸的时间彻底冻结,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动作,然后才有些嫌弃地用水管冲洗他的身体,洗干净了之后便将人从墙里抠出来,又将那些明显的痕迹比如外翻的肉穴、过度使用的嘴巴、被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想办法清除了。

弄完这些之后,他便摆出磁场被拨动之前的样子,又将磁场拨弄回来。

尽管张春发已经提前消除了一部分情欲对他的影响,但时间恢复之后席庸还是瞬间长大了嘴巴,浑身不停地抽搐颤抖,几乎无法站立,靠着张出发不停地鼓动胸膛试图喘息,却再次陷入了窒息的危机。

“你怎么了?是见到这里太激动了吗?”

张春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席庸,看着他下意识张大嘴巴,做出之前被当做小便池时候的姿势,屁股也下意识地张开,对方的身体似乎已经认同了被当做肉便器使用。

不过张春发想着,应该没有那么快吧。

毕竟他没有修改席庸的常识,也没有在这方面改变他的想法。他只是改造了席庸肉穴的敏感度,让对方变得越来越喜欢尿液而已,对方究竟会做出什么决定还不一定呢。

就在张春发想着这些的时候,席庸也终于从之前的情欲和记忆里回过神来。

席庸还有些恍惚,他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刚刚竟然觉得,他曾经被当做肉便器卡在墙里,被很多男人艹过肉穴在嘴巴里撒过尿,甚至想到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有些……渴望。

“席庸,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说的就是这里。”

席庸终于听到了张春发的话,他下意识抬头向前映入眼帘的就是“公共便池”四个大字,他顿时心跳加速连忙将视线移开,不期然又看到另一扇门上写着“泄欲中心”四个大字。

“唔啊!这…这、真的有这种地方啊……”

席庸的语气是带着一丝向往的,他以为先前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地方。当他想到这些的时候,那些被当做肉便器使用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

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当时是何种姿态,又是怎样被艹得神志不清,还有被阴茎艹弄嘴巴,热腾腾的尿液在他口中喷洒……种种感觉全都涌了上来,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抵触,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正常的三观才开始发挥作用,随之而来的便是强装出来的愤怒,他脸色通红,厉声质问张春发:

“‘季林平’!你竟然想让我做公共便池!是当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相比于席庸的怒火冲天,张春发就淡定多了,不过他还是装出来了些许的惊讶,然后莫名其妙地看着席庸说:

“你怎么知道里面的公共便池是人?还以为我想让你做公共便池,你的思绪跑得也太快了吧?”

席庸闻言顿时哑口无言,他怎么知道里面的公共便池是人呢?当然是因为,他刚刚还将自己想象成公共便池,并且在脑海里爽得不得了。但他不能跟张春发这么说,一时也想不到如何为自己辩解。

好在张春发也没有揪住这件事不放,转而对他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就带你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吧。”

张春发装模作样地带着席庸走了几步,意识一动,再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