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席庸的屁股上,手指在他的肉穴四周胡乱揉按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的屁眼会比阴茎敏感十倍,并且会自动分泌肠液。”
在农场磁场的影响下,张春发的话如同神谕,话音刚落便将席庸的肉穴改造好了。此时正随着张春发的揉弄不断收缩,隐约有湿濡的趋势。
弄完之后张春发嫌弃地将手伸到席庸的嘴里蹭干净,直将席庸的嘴巴撑得涨到最大,但湿漉漉的手指让他觉得更恶心了,还不如不蹭。
他心情不好,动作也就格外粗鲁,拖着席庸的手就将人拖到了卫生间里。
张春发也不管什么热水凉水,直接打开花洒就席庸身上喷,将人冲洗一遍之后又卸掉花洒,直接将水管捅进了席庸的肉穴,然后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放水。
水龙头直接开到了最大,水流十分汹涌,席庸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张春发也不管会不会将人弄坏,直到席庸的肚子被撑得鼓了起来,他这才将水管拔了出来。
水流猛地从席庸的肉穴里喷涌而出,简直比水龙头喷得还厉害,喷完之后穴口还在急促地翕动,就好像被激烈的水流玩到了高潮似的,过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合拢了。
事实上被改造过的肉穴十分干净,喷出来的水也是清澈的,只是张春发嫌弃对方脏下不去手而已。
将席庸冲洗一遍之后张春发并没有放过他,再次将水管捅进了他的肉穴,让汹涌的水流涌进他的身体,这次进入的水更多,直撑得席庸的肚子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确定席庸肉穴里流出的水依然是清澈的,张春发这才勉强放过了他,又用水将人冲了一遍,这才又将人拖到了床上。他将人随意一扔,直接把他双腿掰开露出肉穴。
对着这样的变态人渣,张春发丝毫不怜惜,动作粗鲁地将手指插到席庸的肉穴里,胡乱地摸索着,很快找到了对方的敏感点,当即对着那一点疯狂地按压蹂躏。
这一招他上午才对着小狐狸用过,只是现在丝毫没有对小狐狸那样怜惜,动作大开大合地用手指捅着席庸的肉穴,指尖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直将肠道捅得突出一块,甚至从肚皮上还能隐约看到手指抽动的样子,让人十分担心肠道会被戳破。
张春发一边用力戳席庸的肉穴,一边扯过他的头发,强迫席庸看着他,再次说道:
“你会将我当做季林平,并且不会有任何动用异能的念头。”
说完他便将自己的手指从席庸的肉穴里拔出来,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水胡乱地蹭到席庸的脸上,然后将人丢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在了一旁的单身沙发上,准备好了看好戏,他意念一动又将磁场恢复了。
“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呜、怎么…哈啊、好痛啊啊啊……唔啊啊、爽死了啊啊啊……”
时间刚恢复流动,席庸顿时便尖叫起来,他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宛如一条被捏到七寸的蛇,一身遒劲有力的肌肉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夹着腿无意识地挺动腰腹,仿佛在吞吃什么东西似的。
席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刚刚还疯狂地跟冯春做爱,可下一瞬他就被强烈的疼痛和快感淹没,大脑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得一片空白。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激烈地朝自己的身体里涌来,将他送上恐怖至极的高潮,眼泪和淫水一起往外涌,嘴巴到最后都喊不出声音了。
“啪、啪、啪……”
张春发不紧不慢地为他的精彩演出鼓掌,尽管他觉得席庸倒胃口极了,但他习惯性爱的身体还是被席庸高潮的模样勾得硬了起来,不过他并不着急用席庸泄欲。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