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言让台下的工人们热血沸腾,他们用力地用假阳具抽插自己的肉穴,然后放肆地尖叫高潮,淫水将椅子都弄得湿哒哒的,甚至还喷到了地上。
精液淫水的味道弥漫在整座葡萄园,让张春发不禁担心,明天葡萄收获的时候会不会也染上骚水的味道?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逝,随即他的注意力就被郑惟熹吸引了。郑惟熹的身材颀长健美,肌肉匀称有力,可以说是型男的典范,只是他的奶子和屁股却过于柔软肥大了。
这时候张春发忽然想到了管家所受的教育,郑惟熹作为在农场出生长大的小孩,从小就已经学着说骚话和开发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了。
从开始上学起,郑惟熹的肉穴就常年塞着东西,也是这个时候开始了调教自己的屁股和奶子,初中高中之后更是连奶子和阴茎也一起管束开发,口腔在每天都含着硬物练习,而他所有的练习都是想着张春发进行的。
作为管家最终的一点是,要能做到一想农场主就能迅速进入发情状态,并且根据农场主的指令高潮射精,甚至排泄。
这也对他的仪态提出更高的要求,他不得不花时间练习,确保自己在高潮的同时还能保持严肃的表情以及完美的仪态。
“接下来…嗯啊、请大家见证、见证东家为我开苞,并授予我管家的权限……”
终于,郑惟熹说到了最关键的事情,他将在众人的见证下被张春发开苞肉穴,并且被精液灌满肚子,将这样的仪式作为他管家生涯的开端,也作为他淫乱的起始。
他的肉穴都不用扩张,张春发刚将阴茎抵在穴口,肉穴就自动将他的龟头包裹住了,甚至还随着肠肉的蠕动不停地将他的阴茎吞得更深,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被阴茎侵犯的样子。
“呼…惟熹哥、你的穴好厉害……我要开始艹你了哦……”
张春发话音刚落直接一插到底,完全没有给郑惟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给他自己任何反应的时间,这导致他刚插进去几乎就要射了。
郑惟熹的肠道非常有力,且异常灵活,肠道张开的时候能将他的阴茎完全吞下,收紧的时候又让他完全无法动作,根本拔不出来,像是被无数的触手缠绕吮吸,他甚至感觉对方要顺着阴茎将他的大脑吸空了,不然他为什么完全无法思考?
“嗯啊…现在、东家的阴茎…已经、已经完全插进来了啊啊…顶得好深哦额…肚子都…嗯啊、都鼓起来了……”
郑惟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像是置身事外的赛事讲解员一样,细致地讲解着张春发是如何艹他的,与此同时他又难以抑制地被快感俘虏,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完全无法像平时练习的时候一样保持镇定。
他的腿完全绷直,腰像一张被拉开的弓箭一样弯曲而紧绷,硕大的奶头因而暴露出来,乳肉也随着张春发艹弄的动作而不停地晃动,跟他整齐结实的腹肌完全不匹配。
“啊哦、管家好厉害…唔…被、被东家艹的时候还能哈啊、还能思路清晰……”
“毕竟、哈呜…毕竟是管家嘛…嗯…肯定…肯定比咱们干、干粗活的厉害多了啊啊啊……”
“呼…你们、你们懂什么?嗯啊、管家那是、那是从小就开始调教了呀啊啊…又不、不跟咱们似的……唔、都是半路出家……”
“嗯…童子功嘛、嗯啊…现在只能让、让儿子努力了啊啊啊……”
底下的工人们自慰的时候也不忘小声讨论郑惟熹,只是他们以为的小声和实际上的声音有很大的差距,张春发觉得那些淫词浪句几乎是汹涌地往他的耳朵里钻,让他想忽略都不行。
可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兴奋,掐着郑惟熹的腰不停地在他肉穴里抽插,为了让郑惟熹放松一点,他还不停地在对方的脊背上啃噬亲吻,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