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无法回复张春发的话,他宛如一个从高空跌落的天鹅,直直地倒在张春发的怀里,阴户还在不停地喷水,只能任由张春发抱着他的屁股狠艹,而他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吟哦,一个字也说不出。

张春发也没想得到什么回答,因为他已经决定了,这一次他一定要射进月白的子宫里!

他一个用力翻身将月白压在身下,伸手将月白的两条腿抗在肩上,腰胯疯狂地挺动,但却不让龟头从子宫里出来,就这样迅速而用力地在月白的子宫里抽插,将月白最敏感的子宫反复奸淫。

月白在高潮中反复被艹弄子宫,高潮的快感没来得及退却就在此涌了上来,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满脑子就只有快感,身体凭着本能迎合着张春发的顶弄,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一般任人侵犯。

在月白崩溃之前,张春发终于将浓稠的精液注入了他的子宫,敏感的子宫被喷射的精液刺激得剧烈收缩着,甚至让月白整个腹部的肌肉都不自然地抽搐着,无人触碰的奶子也跟着喷涌奶水,直弄得他整个身体都湿哒哒的。

月白甚至觉得自己大概死过了一回,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脑子里只有汹涌的快感,甚至回想一下都能引得子宫间歇性地收缩抽搐。

张春发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肥腻熟烂的阴户,整个人都像疯魔了一般,身体跟脑子好像分成了两个部分,身体凭着本能操弄身下的阴户子宫,大脑只想着射精、让他的小兽人怀孕。

等他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月白已经彻底崩坏了,他翻着白眼流口水,满脸都是痴狂崩溃的愉悦神情,身体软绵绵地一碰就抽搐,哪怕阴茎从他阴道里拔出来,阴户也一样露出一个圆圆的洞来。

只是那不停翕动的肉洞并没有流出精液,流出的唯有亮晶晶的淫水,间或混杂着一点淡淡的血丝,这让他的阴户显得越发糜艳,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呼吸粗重。

张春发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视线从月白的阴户移开,可他的眼睛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刚从阴户移开就黏在了月白的奶子上,那对大大的奶子正绵延不断地流着奶,每次身体抽搐的时候都会涌出一股,已经将整个上半身都弄湿了。

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这一刻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太浪费了!!!

所以他义无反顾地含住了月白流奶的乳头,都不用他嘬,舌尖轻轻舔一下就会让月白淫叫着挺起胸膛喷出大股的奶液,不过因为张春发将他另一边乳头堵上了,所以只有一边能喷。

“咿呀呀呀、呜呜…呜啊啊啊、主人呜呜…主人、奶子嗯啊啊、要爆了啊哈…呜、吸得好爽啊啊…又要、哈啊啊啊、要喷了啊啊……”

月白摇着头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胸膛,乳白的奶液硬是突破了张春发手指从一旁喷涌了出来,但随即又被张春发的用手指掐住,敏感的乳头被掐住的瞬间就宛如触电一般又疼又爽,强烈的刺激从胸膛朝大脑倾泻而去,瞬间让他再次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他甚至不能分清自己是疼是爽,好像是爽过头的痛苦冲进了脑海,又好像是疼痛引发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乖,不会爆的,主人这就带你去吸奶,自己乖乖托着奶子好不好?”

“嗯啊啊、好……”

月白一听要带他去吸奶顿时就乖了,自己伸出双手乖乖托着奶子,他满脸潮红托着自己奶子的样子过于乖,也过于淫乱,看上去不像是受人指示才这么做,而是自己主动托着奶子求人把玩吮吸似的。

奶牛是不能憋奶的,憋久了会堵住乳孔,张春发也没想让月白一直憋着,他托着月白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一边吮吸他的奶头,一边抱着他朝吸奶室走。

张春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如果月白的奶全让他一个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