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个几十岁的老男人,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对另一个男人发骚呢?

不过,毕竟他是矿场荡夫的一员,会发骚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很光荣的事情吗?每个荡夫都以发骚为荣,以被农场主操弄当做人生最高的最求……

繁杂的思绪不停地涌现,不过事实上也只过了几息而已,张春发的手指刚摸到了薛明伟的小逼,那小逼顿时瑟缩一下,本就青涩的馒头小逼看着更可怜了,黏腻的淫水拉成丝滴落到地上,看得张春发心头一热。

“这里,有人用过吗?”

“当然没有!”薛明伟当即说道,他喘息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但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用力捏住话筒,似乎是在思索应该怎么讲话,可最后他还是软软地解释了一句:

“小逼…小逼很干净的,为了您才长的……”

“您…您不喜欢吗?”

老男人克制的情感和渴望从字里行间溢出,被张春发精准的捕捉,他不知道薛明伟为什么有那么复杂的情感,那感觉不像是沉浸在催眠中的人有的,倒像是夏立夏至和季老师给他的感觉。

他确确实实被触动了,心里软成一片。

“喜欢,就是喜欢才选了你讲话的。”

张春发附身轻吻了一下薛明伟的耳朵,眼看着对方两只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然后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喜悦开始了他的讲话。

“各位骚浪的工人们,全体荡夫们!我们今天在这里举行动员大会,这标志着我们又要面临新的挑战……”

薛明伟一面讲话,一面扭着屁股吞吃张春发的手指,奇异的是他的语速语调却丝毫没有受影响,如果只听他讲话,你一定会以为这是政府哪个领导,完全不会想到他竟在在扭着屁股发骚。

张春发觉得稀奇,于是故意扣他的敏感点,还隔着衣服去揉他的奶子,他的声音都纹丝不变,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只是脸色越来越红,几乎都红到脖子了。

正好张春发觉得也扩张地差不多了,于是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了他阴道口,张春发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骤然紧缩了一下,阴道口喷出了一道热热的淫水洒在他的龟头上。

“唔、要发扬,发扬吃苦耐操的精神,啊啊啊、抱…抱歉,小逼哈呜、破处了……好、好开心……你们、你们努力的话,呜啊也、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得好!”

“为早日破处努力奋斗!”苺馹膇浭??海堂??肆?7三駟⒍灵?

台下的工人们附和着薛明伟的话,说的再多不如一见,矿场被当众破处艹了小逼,这对工人们来讲是莫大的激励,他们激动得仿佛被破处的是他们似的。

小逼被粗大的阴茎破开,薛明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此时此刻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全部崩溃,他满心只有小逼被农场主破处的喜悦,强烈的喜悦压过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浪叫了起来。

张春发的阴茎被鲜嫩的小逼夹着,阴道那跟肉穴截然不同的快感令他身心舒展,他前世的那二十几年他都以为自己喜欢女人,对于长着小逼的薛明伟也比旁人多一分怜惜,动作也温柔一些。

“嗯啊、好舒服…东家、东家…你、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薛明伟被这陌生的快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到了张春发的怜惜之后便觉得完全无法继续忍耐,他忍着对羞耻对小自己许多的男人撒娇,非常小声地乞求着张春发能多怜惜他一些,对他再多一分温柔。

对方声音很小,张春发本来没有听见,但他切实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失落,原本不停扭动的屁股忽然慢了下来,讲话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他受不了这种气氛,便吻着对方的脊背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