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吸管,让雁晚秋直接喝杯子里的。
她尝了下,品评道:“你的也很怪,但比阿山的那杯好喝。”
大概五分钟后,丁白舟的车到了,雁晚秋同我们挥手告别,高高兴兴坐着车走了。
我看了眼雁空山,有些担心他:“我们也走吧?”
雁空山叫来服务员买单,发现单已经被丁白舟买掉了,瞬间脸色更差。
他掏出一张纸币丢在桌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不愿接受丁白舟的任何一点好意。
我来不及和错愕的服务员解释,连忙追着雁空山而去。
所幸他没有走的很快,我在门外就追上了他。
他在前面走,我就跟在后头。到停车场时,要上车了,他猛地好像意识到什么,急急转身,看到我好好跟在身后,又有些怔愣。
“…抱歉。”他说。
“没事。”我冲他笑笑。
回到家里,雁空山说自己有点累,去了上楼休息。
我知道他现在只想独处整理心情,就没跟去打扰他。
晚上我做了些简单的炒面,卖相不怎样,胜在味道还行。见雁空山迟迟不下来,就想上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