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
我在想什么?
忽然,我眼尖地瞥到雁空山的左手手掌上缠着两圈绷带。我努力回想片刻,确定昨天进门前他的手还好好的。
好像…我发酒疯的时候有打碎过一个杯子,难道是那时候受伤的?
我心里一急,也顾不得放轻脚步,迅速到了沙发旁,仔细查看起他的伤势。
还好,瞧着不算太严重…
如果有人极近地观察你,人类是会有感知的。
雁空山眼睫微动,慢慢张开了眼,看到我这个大个人杵在他身边,一时有些愣。
而我因为昨晚的一系列行为,现在正处于又羞又燥又尴尬的境地,视线稍一对视便又飞快挪开了。
“睡得好吗?”最后还是雁空山先开得口。
我听他这么问,瞬间更尴尬了,毕竟昨晚我睡了他的床,反把他赶来睡沙发,简直可以说是典型的鸠占鹊巢。
“对不起,昨天给你添麻烦了!”我跪坐在沙发旁,结结巴巴道,“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的很抱歉!”
雁空山支起身,兴许是一夜没睡好,眼下透着青,精神也有些萎靡。
他揉了把脸道:“你还记得你昨晚都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