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被打得破了几个小口子的额头,流下汗水,刺疼那些小小的伤口。
汉子咬着牙,不放弃,肥臀往下坐。手上把着力道,握着那根大东西往穴里送,自己那根比青年短上几分的粗大东西,因为撕裂的疼痛,软软耷拉在腿间。
他心里默念一些从前大奶奶对他说过的话,试图以此来减轻痛苦。往常他被打得凄惨重烈时,都是靠这种方式度过那些疼痛不已的夜晚。
汉子不断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塞进去就好了。
他笨手笨脚的塞,不懂技巧,全靠蛮力。幸亏有先前那泼穴水作润滑,否则他非血流成河不可。
进入的过程,遇到一层阻挡,汉子根本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只知道要把东西全塞进去。
进不去,他只知道着急,没有巧利的方式。手下莽撞的开始用力,用力捏着那根东西往里捅,臀部配合连忙猛往下坐。
一上一下,两相合作,随着一声“啊”的惨叫,只觉得那张小穴像被从中撕开成两半,钻心的疼啊。
汉子差点疼晕过去,眼都差点往上翻出白,强撑着翻回黑色瞳孔来,他咬着牙就着流出来的血,剧烈颤抖着臀部,继续使劲往里塞。
他是最能忍苦忍难忍疼的人。就是这疼比以往那些都还要疼上许多。
疼的他满头大汗,眼泪不自知的流出红肿的眼眶。滴在蒋州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他后腰的手背上。热滚滚的带走了皮肤上温热的温度。
那手的目的,不为支撑汉子无力倒下的腰背。为的是,但凡骑在他身上的人有一点半途而废的意味。
那伸进汉子下衣摆,静静搭在衣摆里的那片肌肤上的手,就会立刻发力,将人稳稳固定,一丝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等汗都湿了不知几次身,才塞进去一大半,就这一大半都已经抵到了穴心。剩下的实在太粗太大了,塞不进去了,穴里火辣辣的疼。
他长呼一口气,总算怀上了,堵着一截粗大的根部,挺翘的肥臀垫坐在青年裆部就不动了。
此时却又觉得害羞了,把个头低的深深的。
蒋州从头到尾都看着汉子的动作,也不阻拦,也不帮助,眼都没眨过,像个没有感情的雕塑。
在汉子停下以后,他平平的问出一句,“你这样给我生儿子?嗯?”,没有起伏的语气,却给人以蛮横强势的压迫。
汉子惊奇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去。他没想到蒋州会这样说话。他认为,以蒋州的冷淡,是不怎么想要自己这种人生的娃娃的。
汉子捏了一下自己的指头,缓解心里的紧张,压着穴里的巨疼,拿眼偷偷看着青年的蓝衬衫,眼不敢再往上移。
他以为蒋州不乐意让他坐了,小心翼翼的说道,“已经怀上了,肚子大了就生出来”。
那话已经暴露出他对于男女之间那事儿的认知十分稀薄。简直少的可怜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