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事情没办好,马脸笑的更难看了,但是还得笑,眼里带了些怨愤和不甘,实在没有心情再和张超超扯牛皮,话都懒得说一句,就走了。

张超超手里提着一口袋干货,根本不介意马脸女人那拿不上台面的小家子姿态,东西到了就是王道。

他一脸喜色的看着马脸女人的背影,想着马脸背过去看不见的表情,可能黑得都快成锅底了,又或者是马脸拉成面条长的衰样,噗一声再撑不住,那一脸喜色破了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可真是鸡错打了驴子,倒霉催的。

“呼噜呼噜呼噜………”。

张超超刚睡下去,呼噜声就来了,没办法,这一天又是对付马脸女人又是搬了一下午的东西,太累了。

多久没睡过一场好觉了。

合该那马脸女人倒霉,她刚走没多久,高挑个儿就回来了。

张超超也没问人去干嘛了,这么大人看了这么多,他也知道个分寸 ,别人的事儿少问,好奇害死猫。

第3章 求助

外面不久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框里嵌的花玻璃上。

小屋里安静又冷清,只有一个人熟睡后的胡噜声响,那些老旧脱漆的家具都沉默不语。

蒋州换了身蓝色翻领衬衫,黑布长裤,推开门走出去。

这是青年下乡的第二十天。

刚迈出第一步,他就顿住了。

一股潮湿的味道钻进鼻子,洗干净遭受了无数大沙尘的肺部。四周安静无声,这地儿天黑的早,现在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厂子是建在一片泥地上的。周边全是干黄干黄,风一吹就尘烟大起的黄泥地。

这种地养分太低,不适合种农作物,只能大片大片荒废。而这什么都缺的偏远地区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一大片一大片被荒废的黄泥地。

雨水打湿了泥地,混合出一道道黄色的浑浊小溪。远处的狗叫混合着雨声。

暗蓝色的夜幕中,隐隐约约可看见一些张牙舞爪,摇摇摆摆的东西。这大概都是那些防风固沙的蒋子,看起来像吃人的怪物,晚上出去看见怪吓人的。

但这都不是他停下脚步的原因。他把门关上,敛了足音,手放在胸前作防护状,以防意外情况发生。

没发出一点声音。绕着屋子四周,厂子荒废以后人工挖出的防水泥沟。走到小屋东边。

刚拐过墙角,他就把手放下了。心里的防备也被卸下。

有人缩在窗户下。守卫室那短浅的屋檐根本遮不住那天上的细雨。零零星星的纤细雨丝,由着阵阵冷风,飘飘荡荡绕过屋檐,打在那人身上。

那雨丝明明很小,他却好像被什么十分重的东西打疼了,受不住似的一直抖。

蒋州走近几步,朦胧的黑夜里,那双夜行的眼,仍然可以看清。蜷缩在屋檐下的,是一个汉子。看不清脸,因为那汉子把头埋在膝盖上。

那蜷缩的汉子蹲坐在湿泞的泥地上。背弯成一道拉到最尽头,弧度最大幅的弓。

弓的最弯顶点,岌岌可危的靠在,因时间过久,空气腐蚀,掉了许多成块的泥块,导致表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泥墙上。

汉子垂在双腿蜷缩的膝盖上方的头一点一点的,打着有节奏的点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完全看出来,是在哭呢。

这人大半夜在他屋子外哭什么?

蒋州在自己的脑海里,尝试着搜寻关于一个汉子的记忆。但哪怕一个简短的片段也没有找到,他对这人没有任何映像。

这人在他眼里不足为惧,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不是他的主意。

他根本就忘了他明明已经见过人家许多次。

虽然那许多次的大多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