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算卦能力就不好,要不是有符栖栖现在这点也看不出来。
玄协派他来的时候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只以为抓个鬼就完事了。
至于后援,想的美,大家都忙得很。
棍子在地上戳了几下,勾起一个布条,符栖栖问:“这三家的人怎么死的,还有没有其他人。”
这事刘玉堂最清楚,一个猛地窜过来。
“我知道,被烧死的,至于其他……”他皱眉沉思了会,“还真有,是我们隔壁的一个同志。”
沈渡看着布条上明显烧过的痕迹,“派出所的人?”
刘玉堂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咬了支烟点起,深深吸了一口,好一会才突然间明白过来。
“对啊,如果他们都有相同遭遇,要复仇,那与这三家狼狈为奸的人,岂不是也……”
“没错,但不同的是别墅他们好进,但那里,连厉鬼都进不去,所以他们只能抓住机会。”
符栖栖扔掉手里的木棍,拍拍手,“最后一个问题,是谁让你们封锁落城的?”
刘玉堂跟三长老不约而同的看向沈渡。
“是他。”
都是他。
“你?”符栖栖疑惑的看向沈渡,“那没事了。”
刘玉堂:???
三长老:……
符栖栖正越过三人朝外走,手忽然被拉住,她回头,微微挑眉,“沈队?”
“是玄协的二长老,他说算到了落城将有大灾难,所以得封锁,还说娄家是最后一个死的,都死完了,便是随意屠杀。”
沈渡规规矩矩的解释,冷静的眼底一荡而过的晦暗不明。
说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在外找房,但他就是想让符栖栖住在家里。
小李说她要搬走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很开心。
就连去火车站接她,一切的种种,沈渡不是会逃避的人,他也问过自己,但得出的结果……
不喜欢。
也是,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喜欢上认识不久的人。
可他的肢体反应又无法解释,所以沈渡选择放开心,遵循身体的本能。
短短的几秒钟,符栖栖不知道他想了那么多,只点头:“这点上他没算错,先去找平雪慧的家人。”
沈渡潜意识的跟上去。
风衣一角被风带起,打了屋里两人一脸。
刘玉堂一张疑惑的老脸,瞬间化为地铁老人看手机。
“他们俩……?”怎么看着怪怪的。
三长老头都没回,拂尘掸走一片灰尘。
“哦,看起来很般配,但没谈。”
总之言行举止存在了小暧昧,反正都是单身嘛。
有啥的,又不是小三撞小四。
“没谈啊……”那他就不管了。
继续找煞气!
……
平雪慧的父母在半年前知道真相后,就带着大女儿的骨灰到了落城,没让她的弟弟妹妹跟着。
他们去讨个公道,不想耽误了两个孩子的前程。
但,两个孩子偷听到真相,还是跟过来与他们一起。
以死威胁不肯回去,发誓要替姐姐复仇。
此时宾馆三楼的一间房,门开着,床上坐着夫妻二人,面前是三把椅子。
二女儿平慧茹,小儿子平如湛,还有一个骨灰盒,大女儿平雪慧。
一家四口相顾无言,惟有沉默的,滚烫的泪。
不知过去多久,平父长叹了口气,用力扯出一抹笑。
“他们都死了,娄月惠也得到了相应的报应。”
平母目光看着放骨灰盒的那把椅子,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