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昭咬着她的耳朵刻意慢慢地吐字,湿热的呼气拍在颈边的触感让人心痒难耐,手心里那枚戒指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闻溯蜷曲手指时擦过上面的刻字,她感觉连自己名字的那两个平平无奇的缩写字母都在泛着意味深长的银光。

闻溯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只在小说里听过贞操锁这玩意,更别提这个世界里“贞操”这个词本身就自带黑色幽默,起码在alpha对beta表明贞操的时刻非常荒谬。

可你若觉得他轻松的语气是在说笑,看到他的眼睛时又会忍不住退缩。那双黑黢黢的瞳孔里并没有他言语间轻佻的颜色,反而在女beta的注视下越发幽深起来。【??哽薪裙6?⑺9?舞壹⑻

这样的话叫人难以招架,闻溯以往总觉得谢景昭是衣冠禽兽,但没想到他能禽兽到这样落落大方,真不把她当外人他们的羞耻心应该是互补的,一方接近于无限,另一方无限接近于零。

谢景昭捏了捏她的脸提醒她回魂,笑吟吟地问:“在想什么?”

他们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互相看着对方,这本该是一个坦诚相待的好机会,但是闻溯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她咽下去了,她觉得谢景昭估计不会想在此时此刻和她讨论贞操锁功能及其象征意义等命题。

于是她就当下感受诚实地开口:“其实我有点冷。”

“不要紧,马上你就会暖和起来。”

谢景昭握上女beta的脚腕,抬起她的右腿支在他的臂弯里,无比诚恳地回答。

高大的Alpha从背后圈住了女beta的身体,闻溯的后颈贴着他的锁骨,咫尺之间能闻见从肌肤纹理下溢出的白茶香气。

她被打湿的发丝黏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在被顶撞得左摇右晃不得不按着谢景昭的手臂时,闻溯偶尔能听到当自己的耳朵擦过他的喉结时他急促的心跳。

女beta喘息着,侧卧的姿势让她恍惚间有一种逆水行舟的错觉。如果她是一条摇摆不定的船,那谢景昭就是恶劣地捉弄着她、将她举起又落下的潮,或许不多时她就会这样融化在这片沸腾的水域里。

他托着她的腿根,不紧不慢地压上去,又抽出来,圆鼓鼓的阴蒂在他的揉捏下一点点滴出汁水,闻溯不堪承受地呻吟一声,条件反射地蜷曲身体,然而落在他手里的右腿依旧纹丝不动,女beta的身体被他强硬地展开了。

谢景昭俯下身去吻她凌乱的鬓发,又滑向咬紧的嘴唇,像舔舐一块坚冰一样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他的手臂绕过她软塌塌的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只需要轻轻一抬,他就能让她的身体完完全全依附在他的身上。

这薄薄的皮肉下埋着他的性器这样的认知让谢景昭勾唇笑了起来,他垂眼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穴口进出的样子,她被撑开的小穴漂亮极了,外翻的阴唇让他想起春天含苞初绽的花蕾。

她努力地吞下他的样子也很美,不论他怎样激烈地冲撞,那层温暖的内壁慢吞吞地收缩又迟钝地张开,总是能够容纳他所有凶戾的动作。

她一直都是这样,谢景昭清楚,她是这个世界里最乐于展示宽容的人,就算是一条劣迹斑斑的流浪狗她都愿意施舍些肉,不过以身饲虎这种事她不会做,他也不能容忍她做,他笃定自己一定会把那些窥视的同类先咬死。

所以,她这样好,为什么自己不能独占呢?

“放松。”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报复滥情的女beta,故意去冲她敏感的耳朵吹气。

闻溯觉得谢景昭在无理取闹,明明突然加快动作的是他,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挣开的也是他,她泄愤似的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含含糊糊地斥责:“明明是你在乱动”

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性器一刻不停地碾过软肉,从不同的角度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