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翻来覆去地受折磨了?

费尔德把手探进了她的毛衣里,从腰间慢慢向上攀升,身体起伏的曲线在掌心里一路蜿蜒,他恋恋不舍地细细摩挲,直到指尖触到那颗小小的乳尖,当他轻轻揉捏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像羽毛从他的背脊滑落一样惹人心痒。

“我不可能停下来的,闻溯,你之后再怎么喊停我都不会听。”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其实心里在想如果被拒绝了那他真的会立刻冲到窗边跳下去。

因为身体里被他撩起的热潮,闻溯的声音如同被水泡过一样散漫:“不是你说要我玩弄你吗,我怎么可能喊停。我觉得你说得对,你确实比‘又脆弱又麻烦’的omega更适合当床伴。”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费尔德知道她又在故意说些让他难过的话来劝他知难而退,曾经就温弥亚的性关系问题劝诫过她的费尔德·劳伦在这时被她定义为床伴,心高气傲的alpha怎么都应该拂袖而去。

但是此时此刻他刻意不去在乎这些事情,甚至不在乎她是如何看待心口不一的自己,他只是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