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不定期提升自己生活质量的社畜,闻溯在吃穿上会量财力来精挑细选,夏天茶饮冬天可可,她可贵的长情往往都给了这些小物件。
她很喜欢这款可可冲剂的味道,不会过甜,又香得恰到好处,所以当其中掺杂了一些桃子的芬芳时,居然也并不是很腻人,反而有几分清甜。
温弥亚的手扶在她抵着流理台的腰侧,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手上,膝盖微微向前一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稍稍顶开了她的小腿。鋂鈤浭薪?説裙久依?久?叭?50
闻溯能看清他近在咫尺的脸,甚至他浓密的睫毛刮在她的脸上时她会忍不住因为痒而后仰身体,但马上又被他圈了回来。
其实刚才闻溯更想提醒他时间不早了,温弥亚似乎看穿了她积极回避的意图,在她开口前就吻了上来,把她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起初闻溯还有些恼火,但嘴唇上是小心翼翼的轻触,抬眼又是温弥亚含着乞求的眼睛,不管是蓝眸还是绿眼,都传达着同样缱绻又卑微的爱意。
就像这个吻对他而言意义重大,倘若她真的推开他,这双漂亮的眼睛会立刻死去一样。
目光扫过他切割整齐的短发发尾,闻溯最终还是默许了他的亲近。
于是温弥亚虔诚地吻她,他的舌尖带着一股诱人的蜜桃甜香,慢慢撬开了她的唇齿,口腔里弥漫开可可和桃子糅杂的气息,在这个寒冷的秋夜,闻溯尝到了春天的味道。
他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样轻缓郑重,以至于闻溯被这个漫长的亲吻磨得双腿发软,工作了一天的社畜脆弱身体甚至因为久站仰头的不舒服姿势在无声抗议,闻溯终于忍不住扯了一把他的头发,这时温弥亚才恋恋不舍地结束,道歉似的用指尖轻轻揉搓她发麻的嘴唇。
不停呼吸新鲜空气的闻溯没空管他的小动作,握着他的手臂缓了一会才恢复了点力气,声音都有些萎靡不振,活像被吸光了精气:“你该走了。”
“我先把你扶到床上去好不好?”与她呈鲜明对比的是omega容光焕发的美貌脸庞,温弥亚还非常贴心地提出了售后服务。
说实话闻溯现在对“床”这个字眼有点避之不及的敏感,但她瞥了眼乖乖给她揉腿捏肩的omega,勉强相信他不敢造次,又一次默许了他的请求。
下一刻女beta这具僵硬发麻的身体就被干脆利落地抱了起来,闻溯被吓得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膀,膝关节处传来的酸痛感让她一瞬间眼泛泪花。
温弥亚就这样抱着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在他简直像安放一个婴儿一样慢吞吞地把她放下时,闻溯甚至从他的动作中品出了几分诡异的心满意足。
“我再给你捏捏吧?”他屈膝半跪在她腿边,仰着脸目光亮亮地寻求她的意见。
这次闻溯再也不想默许他了,她已经从刚才的两次教训里尝过他得寸进尺的苦头,麻木又坚决地说:“不用了。”
“那你口渴吗?想喝点水吗?”
闻溯扶额:“温弥亚,这些我都能自己来,你可以回去了。”
被斩钉截铁拒绝的人有些难受地垂下眼睫:“你似乎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你不要这样想,”考虑到温弥亚人生遭际带来的心理创伤,她换了个耐心些的语气,“我只是有点困了,需要休息。”
“那我明天还可以来见你吗?”
面对他雏鸟一般向往又依赖的神情,闻溯沉默了片刻,她正在努力地回想希尔的课表,万一这两个人碰上面,最想死的应该是她本人。
她装出个自然的微笑:“我最近很忙,恐怕不行。”
被婉拒的温弥亚心情低落地走了,而此时此刻闻溯迟钝的神经终于察觉到自己正在陷入两o一b的巨大困局,棘手程度不亚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