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步之隔的地方,那是顶灯照不到的阴影处。

哗哗的水声替代了他们之间尴尬又压抑的沉默,闻溯头一次那么仔细地搓着杯子,顺便想她要怎样下逐客令比较礼貌。

在她终于处理完这个被洗得宛如抛光过的瓷杯并随手晾起后,闻溯回头时被她和温弥亚之间过于接近的距离惊得后腰差点撞上了流理台。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她立刻说。

温弥亚只是用琢磨不透的神情看着她,慢慢说:“所以你让我上楼,是为了替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