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伤疤,整个人像一座漂亮但毫无生机的雕塑。

她收回视线,戏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怎么,你希望他一起?”

“我不会这么大方。”他斩钉截铁道。

女上位能够让他够到最深的地方,他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往下拉,同时挺胯向上猛顶,每次龟头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抽插之间带出穴肉又插进去,将她完全不加克制的呻吟声撞得断断续续的。

上下晃动间闻溯的膝盖几乎是在床上撞,她夹紧他的腰,身体像是脱离了她的掌握一样轻飘飘的,快感和酸软交织着,闻溯甚至有一种超脱的畅快。

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咬过她的肩头,吮吸乳房时用牙齿轻扯着乳头,又用指甲在牙印上画圈,让她感觉刺痛后又爱抚,穴肉也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绞紧时而放松,熙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从小穴的变化中感受到她的状态。

穴口流淌出潺潺细流,顺着阴茎的柱身蜿蜒而下,落在他的腹肌上又热又痒,熙弗靠近她耳边明知故问:“舒服吗?”

“等我和你弟弟再做一次就能比较出来了。”她喘了一下,毫不客气。

这下他不说话了,他掐着她的腰比刚才还要用力地抽送,她的腰臀和他的腿碰撞时的啪啪声甚至一度盖过了他们喘息的声音,阴茎就着体位一次次地往更深的地方拓开,穴肉比之前更紧地吸住它,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射出来。

熙弗很想扯掉那个碍事的领带,他想好好看着闻溯的脸,但现在他只能听到她破碎的呻吟声。那些声音让他想占据更多的地方,想要让这个夜晚永远没有尽头。

在他差点顶开她的生殖腔的时候闻溯咬住了他的脖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拉紧了她的手腕,浓精射满了那窄窄的穴道,熙弗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经文里的福地似乎具像化起来,便是此时此刻此地。

闻溯的手腕还被他紧紧地反剪在她身后,她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他肩膀上,他颈侧她印下的齿痕到alpha的腺体只有短短两指宽的距离,闻溯故意舔了一下那道伤口。

熙弗如梦初醒般放开了她的手腕,因为他的握力闻溯的腕间留下了一道红痕,他想要解开眼前的束缚看看她,闻溯依旧不让,她在他肩头施力,熙弗便顺应她的意愿躺下去。

她低头看着熙弗,他的鼻梁挺拔,嘴唇很薄,遮住眼睛只露出下半张脸后整个人气质更加冰冷。

过去闻溯在电视前看过他,皇太子殿下永远只穿简约过头的正装,长发高束面容冷清,不带任何珠宝首饰,但永远是人群里最显眼的那一个,在以美艳奢靡闻名的皇族成员中像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那时候工作摸鱼时薇拉还拉着她一起八卦,说这么漂亮的alpha居然走禁欲路线,多让人伤心啊。闻溯对上等人一贯有反面滤镜,摊手道根据物极必反原理,这位高岭之花说不定私下烟酒都来ob都玩。

这下回旋镖打到自己了,闻溯笑不出来。

“以后如果你提高最低薪资,多定几个节假日,说不定我会少诅咒你几句。”

看着这张势必会给她留下深刻阴影的脸,闻溯忽然说。

“什么?”她的声音太轻,熙弗觉得他应该是听错了,因为好像内容荒谬到不应该出现在这张床上。

“没什么,”闻溯朝着这张漂亮的脸坐下去,他高挺的鼻梁陷入泥泞的小穴中,“好好舔。”

*摸鱼八卦的小后续

薇拉:皇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那种玩得很花的人!我们可都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你知道他这些年的支持率多高吗!

闻溯:我赌一千加索,这种完美的人迟早会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