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的声音很闷,带着浓浓的疲倦:“睡会儿。”
南夏也跟着有?些困,但实?在?是想去卫生间,就同?他说了,让他松开自己。
温聿秋没听清。
“温聿秋。”
“嗯?”
南夏语气里带着点儿娇嗔:“你?怎么……怎么老不让我去卫生间?”
他睁开眼,微微清醒了一点儿,好半晌才松开手。
“刚刚没听见,”等南夏回来,温聿秋眯着眼看她:“你?给我扣了个什么罪名?说得好像我有?什么怪癖。”
“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温聿秋眼尾染着欲色,轻笑了一声:“宝宝,需要我明?确告诉你?那天的失禁感代表着什么吗?”
“……”
南夏缓了好一会儿,想到那天晚上后来的感受腿根发着颤。
又被?他这罕有?的称呼和下流的话语刺激,眼尾染上一层薄红,看向他的时候像是娇嫩的玫瑰,想让人揉出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