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从来就没有抗拒过她,就像现在,阗资在矛盾过后,照样把手机对着阴茎。

他羞耻地咬牙,用手掌对着敏感的龟头拍了五六下,也是在罚自己。

借着巧劲,捆打声响亮,阗资感觉到有些疼,鸡巴得了刺激,反而变得更挺翘。

“听到声音了么?”阗资脸都臊红了,还好胡笳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愿他刚才有讨好到她。

胡笳没出声。

她两条腿都抬起来了,变成M字,紧俏的小穴淌着水。

“佳佳?”阗资在电话另一头不安地叫她名字,胡笳咬住嘴唇快速揉弄阴蒂,呼吸声焦躁地打到听筒上面,阗资听到了。他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熟悉她的呼吸,对她正在干的坏事猜出了大概。

她想要他。阗资眉宇间透出一些霁色,眼神柔软了。

“佳佳。”阗资喃喃叫她。

胡笳在那边唔了一声,高潮了,花穴泥泞成春泥。

蜜液吐过一波,胡笳的呼吸平静下来,持着手机损阗资:“老念我名字干嘛?”

阗资情绪很温和:“不能叫么?”

胡笳用手慢慢拍抚高潮之后的花穴:“不能,玩你那根鸡巴去。”

阗资没有应声,他想象着胡笳高潮之后娇软的模样,阳具越发硬挺,青紫的筋脉浮起,欲望野蛮地和底下那丛黑亮的阴毛一样,可这到底是在大伯家,阗资做不出那种事。

而且他手淫的经验也匮乏,手动得没有章法,不是轻了,就是重了。

看他不动,胡笳催促,“快点,把你那根鸡巴撸给我听。”

阗资只是应声,却不肯做出行动,胡笳的声音带着嘲弄:“裤子都脱了还不肯撸?你是不会撸还是想要我来帮你?自己说,再不说我挂电话了。”阗资知道她真的会挂电话,因此也有些着急,老老实实压低声音恳求胡笳:“先别挂电话好不好?”

“那你撸啊。”胡笳说。

阗资又陷入困境了,他僵硬地用手套了两下鸡巴,一点也不舒服。

“叫也不肯叫,是不是自己弄没我弄得舒服?”胡笳想到阗资的囧样,在那头笑了。

他一下被戳穿心事,耳朵烧得更红,“嗯……”尽管只是应声,阗资也憋满了欲望和羞耻。

“多大人了,还要教你撸管,”胡笳抱着电话笑,“骚臭鸡巴流水没?”

“流了。”阗资声音有些干涩地回答。事实上,他流了很多,就在胡笳问他的时候,他的马眼还吐出两波温热的爱液。阗资觉得害臊,用手擦掉,可他下面又泌出来一点。他的手只好握住阳具,快速动,希望可以射出来。

“你往手心弄点水,握住鸡巴上面那段,用手转着撸。”

阗资嗯了一声,照做,这动作让他想起两人最开始荒唐的床事,胡笳总是哂笑着看他,手上动作时快时慢,还爱对他说一些粗俗到极点的荤话,他愈觉得羞耻,她就愈高兴,浓密的睫毛簇拥着,雪白的肩膀光艳如珠宝,让阗资几乎失去所有理智。

好像是她在帮他撸一样。

“佳佳。”阗资哼了一声,叫她。

他明显是情欲上头,嗓音怎么听怎么黏人。

“小骚狗肯定是在想什么脏东西,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胡笳骂他。

阗资故意不说,反而问胡笳身上穿的什么衣服,胡笳说是吊带睡裙,阗资又问哪件。

胡笳在电话里骂阗资是不是在发情,他憋红了脸,还是轻轻夸胡笳漂亮。

胡笳嘲讽他:“你又没看见我,怎么说我漂亮?”

“我想着你。”

胡笳哼了一声。

“我穿了吊带最细,料子最滑的那件,胸口有点蕾丝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