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腺体成熟后,他每个月都习惯了打抑制剂,这种痛苦的折磨伴随着年岁随着时间让他习惯,即便是孕期也是一样。
他从未有过这么迅速且舒适的度过发情期。
潜意识的发情期对于他来讲是无力燥热的蒸笼,可这次,郑庭阳让他颅内兴奋舒服的感觉完全盖过一切难耐,将曾经的难捱取缔成为缠绵悱恻,眼泪蔓延。
梦回高中时,他被父亲带去陌生的饭局,穿着校服站在包厢的屏风前垂着眼眸,听着父亲和高家人商量他到底值多少合同。
高总指缝中夹着烟笑的肥肉乱颤,在转桌上转过来一杯酒问:“郁少爷给个面子什么合同都好谈。”
父亲也催他喝,那时他的腺体刚刚成熟,酒精醉意让他信息素乱飘,他慌里慌张的贴上贴纸,高总在空中嗅着他的甜味,商量着问:“何必要合同呢,郁少爷将来上学的费用我都资助,以后进高家陪文景当伴读,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如何?”
话中意不仅不给郁言名分,还要他进高家成为所有物。
郁言长长的睫毛颤抖,躲进会所的卫生间里无声的哭。
他不知道自己从这个隔间出去后,会不会得知父亲已经把他送给高家的消息,他甚至高中还没毕业...
隔间里的小世界是他唯一能独处的地方。
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被当做商品,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逃不出牢笼。
隔间被敲响,从脚下的缝隙中递过来一张贴纸,无言,隔着门他听见外面的男人似乎是服务生,对其他想进卫生间的人说:“卫生间坏了,去其他层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