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不好?
可他问不出口,也没有胆量。
郑庭阳知道自己身上有酒气,随手打开电视,转身到浴室冲了一把脸后进厨房热带回来的宵夜。
郁言盯着自己穿好袜子的脚尖,有些怔然。
电视上播放着长行集团海城市执行总裁的新调任,郑庭阳的面孔在接受记者提问,对海城接下来和政府一起开展城市的计划。
在他们没结婚时,郑庭阳应该是副总。
他的丈夫升职了,这么短的时间,好厉害,郁言想。
“麻烦你...”
“嗯?”厨房里的人刚系上围裙,男人的身材很好,高中时在港口扛大包干活,这么多年维持着健身的好习惯,肩宽窄腰,手臂袖口挽起,肌肉纹理也很清晰,听见他有声音,立刻停下了手中切菜的动作:“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郁言小声说。
郑庭阳微眯着眼带着几分疑惑的看着他:“害怕吗?”
郁言深呼一口气,被他的话噎住:“脚麻了。”
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害怕上厕所哇。
只是孕期很多事让他的身体都出现了变化,譬如宝宝逐渐大了,开始压迫他的膀胱,如果他想要在深夜拥有一个好梦时,晚上就不能再喝牛奶。
如今手脚会麻痹的也是孕期的一些副作用,令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