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冷气,“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路源的手指停顿了下,然后问她:“还有力气吗?” 她的沉默更久,随后破罐破摔道:“没有。” 那手指继续按了起来:“我帮你,明天你会舒服点。” 初惜酸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昨天的训练强度显然比今天的要低不少,路源几乎每天都踩着她承受的底线来练她。 今日的按摩不过是为了明天的残酷训练,一想到这个,她躺平的接受。 脸蒙在那沙发间,说起话来也瓮声瓮气:“嗯,谢谢。” 路源的唇微微扬起一小个弧度,但稍纵即逝,声音低哑老练:“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