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之前用来遮掩的浴巾,被扔在了那个屋,如今的她不着寸缕,哪怕是黑暗中也能分辨出的姣好身材一览无余。
“要走?”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那床头边上,大半个胸膛露在了被子之上。
刚刚睡醒的声音还夹杂着几丝暗哑,眼眸盯着那门边的身影问。
连续出了几天任务没能睡觉,如今那欲火消淡,剩下浓浓的倦怠。
初惜的身形一顿,可这次却没了之前的害怕,而是站直了身体,背对着他道:“抚慰结束了。”
他身上的污染微不可闻。
所以她走也走的理所应当。
郑折海见她连头的没回,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初惜只听到那床单摩挲时发出的声音,他又躺下了,那声音不紧不慢的道:“随你。”
她拉开虚掩的门,径直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