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气音的轻笑,江子安贴的极近。 ? ?
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只剩下一线,就能崩溃,然后以自己随心所欲的方式来进行一切。
初惜的眼睫眨了眨,那已然浓郁的黑几乎就要压在了她的身上。
反抗吃亏的不过还是她罢了。
她的手不挣反扣,扣紧他的手掌,难得主动靠近他,试图放软身子:“好。”
江子安那双眼静静的盯着她许久,半晌,嘴畔勾起真正的笑:“姐姐好乖啊,果然,有点喜欢。”
相握的手轻轻一带,初惜就抵靠在了那已然干枯如焦木的树植上。
路源却看到了更多,原本站在中央的路赫和郑折海已然朝着初惜这边走来,他们身上的污染比起江子安的更多,每一步都没有声响,但那极致的压迫感隔这么远却都能感受到压力。
“我先回去了。”方时奕瞧见这一幕,侧过身面无表情,“一会儿可能会有人来,注意点。”
他不用想也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所以没有必要留在这看这活春宫。
甚至不等路源点头的功夫,那分身像是弥沙般消失。
已然快被炸成平地的山顶,小队4人,如今只有路源一个人保持着清醒,他必须要守着他们。
江子安已然埋首在初惜的胸前,她的衣服因为没有反抗得了保全,扣子大开,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
两个乳罩被扯下,露出两团高高挺立的雪峰,还有顶端那娇颤颤的红梅。
只盯上一眼,就喉咙干燥。
他毫不客气的低头吮住其中一个奶尖儿,舌尖不断的围绕着那乳晕打转,又重重的吮吸了几口。
手指也没有停下,而是轻松的褪去她的裤子,手指触及她的阴核,挑弄几分。
身后的压迫愈来愈近,不仅是初惜看得见,江子安也感受的到。
他轻啧了一声,手指直接后插到那泛湿了的小穴中。
敏感潮热的穴肉,咕叽一声就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轻轻拔出,黏腻的液体在指腹间拉出一道短丝。
“这次是我先在姐姐身边。”江子安意味深长的说着这话,崩露出的鸡巴下一瞬就全然捅进小穴,紧缠吮吸,“真是太好了。”
手掌紧握着她后腰,悍腰耸动,只听见几声肉体拍击的声音。
路赫和郑折海几乎同时到这儿处,难耐的欲望灼烧着神经。
路赫站在江子安身后的功夫,郑折海就已然靠前,过于白皙的肌肤如今有着病态的红,手指一探,直接夹住了初惜的舌。
“唔....”
猝不及防,舌尖就被那指尖搅弄的翻天覆地。
大量的津液顺着唇边朝下滴淌。
初惜早就被身下的肉棒抽插的有些失神,如今又被如此玩弄,手掌抗拒的半推着身前的人。
惹得江子安闷声道:“又不是我折腾的姐姐,姐姐为什么要推我?”
他故意用那大龟头深深顶了顶初惜的花穴,初惜仰头,露出那一截白皙的脖颈,透明的津液顺着那脖颈朝下流淌,更添几分淫靡。
“换个姿势。”郑折海的语调还是那么淡,手指已然退出了初惜的小嘴。
明明不过只是用手指缠弄了两下,那唇就殷红如血,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透明的水流缠绕上初惜的身体,不需要她使力的就能支撑住她的身体。
可郑折海却还觉得不满意,看着这一片什么都没有残骸,微微皱眉。
下一瞬,一个偌大如床的水台出现。
“上去。”他朝着江子安道。
湿热的小穴又紧又湿,江子安正肏的舒爽,闻言看去,也不禁乐了。
一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