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兽般压抑的叫声。
偏偏下身一片狼藉,在路赫进来的时候,正好又泄了次身子,痉挛颤抖。
路源也发狠了的在肏初惜,桃臀被撞得发红,腰肢处被他的手掌钳出一圈红痕。
他和郑折海几乎同频,伴随着她这次高潮后,射出浓精。
木屋里的气味暧昧淫靡,尤其是刚从森林清冽味道中进入而来的路赫更是闻的分明,木楠花的味道在淡淡发酵,几人的汗水和血腥味也隐秘的飘散着。
初惜已经小死一回的趴在了床上,郑折海这个时候用水流清洗干净她的嘴和沾了血的位置,她一下就变得干净整洁。
可下半身,却像是被郑折海忽略了似的。
两泡热精还烫在体内,汨汨而流。
她抬眼间就能看到路赫,浓厚的污染几乎包裹了他全身,他穿着一身黑衣,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韩焕没死?”慢条斯理的给初惜清洗干净,郑折海问。
路赫的视线在初惜的后脊停了几瞬,用几分沙哑的声音道:“跑了。”
一句跑了,倒是让郑折海和路源都盯着路赫看去。
居然有人能在路赫眼皮子底下跑了。
水流突然出现,清洗掉路赫手上的血迹和灰尘。郑折海可没好心到给他洗,是路赫自己复制了郑折海的异能。
他的手掌落在了初惜的后背,光滑白嫩的肌肤一如往日。
路赫手指穿过她浓黑的长发里,滑落在手心,不发一语。
只要踏入这个屋子的人,都很难不被这样的环境给影响,瞧着她在男人们身下浪荡呻吟,哪怕是现在,她身下也是一片泥泞。
他终究还是上了床,默不作声的加入了进来。
低头含吮住她的乳尖儿,惹得初惜又是一阵嘤咛。
她的身体早在几次高潮后彻底软成了春水,连指缝间都透着一股疲惫。
拇指摁在了她的阴蒂上,初惜呜咽又难耐。
同样深黑的眸子对视在一起,路赫也选择了亲了过去。
只是他没有深入,只在她的唇瓣不断的细吮,然后朝着她的耳廓细吻。
明明是愤怒的,可那怒意在对完了韩焕之后,再面对上初惜,那怒意却好似变了个形式。
想要狠心的折腾她一番,落在她身上的吻又是那么的轻。
好像不自觉的变得小心翼翼,但是要是轻易放过初惜又显得那么的不甘心。连带着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和上次发现她给赵斯宇抚慰还不同。
她和韩焕说的话,到现在也一直萦绕在脑子里。
他做不到像是当初知道她给别人抚慰时,对她的狠。
鸡巴插入了初惜的嫩穴,只是单纯的,想在她身体留下一点痕迹,证明着,她是属于他们的,而不是别人的。
窄小的嫩穴一连接受了这么几个人,早就变得格外敏感,路赫一进入,就感觉得到那千万张小嘴吮吸的滋味。
郑折海和路源把位置让给了路赫。
两个人一人叼着一个乳肉,大口含吮着初惜的白软。
“啊....哈.....不要....不行了.....”
初惜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情欲溺死了般,乳尖儿的酥痒绵密舒爽,而身下的小穴更是,仿佛不会疲惫似的,宽容的接待着一切的访客。
随便一插,浊白的精液就顺着肉茎被捣弄了出来,两个小口都在吐着白浊,让路赫的鼠蹊部也都沾满了各种混合的淫液。
硕大的龟头轻松撞入花心,里面早就软烂,怎么肏都是水。
路赫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一连串的轻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
不知道该拿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