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惜的手被迫搭在他的身上,她被迫仰头,嗓音气息不稳:“路赫,你喝酒了?”
路赫的手松了松,然后把头搭在了她的肩上,鼻息全喷在了她的锁骨上:“嗯,头疼。”
他用来缓解头疼的方式不是烟就是酒,没什么新意。
“尝尝,我给你准备了点你会喜欢的味道。”不等初惜问喝了酒不会更疼这样的话,路赫就已经领着初惜朝里走。
脚灯随着他们的步伐缓缓亮起,一路走到客厅。
和之前留下的印象完全不同。
或者说,在黑暗和这隐约的灯光里,整个客厅被赋予了另一种氛围,整个大理石桌上,摆上几种不同的酒,一个烛光灯,还有些甜点切块。
只看路赫随便朝着什么东西按了按,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悠扬的旋律,舒缓的节奏,低低的背景音。
他拿起一个高脚杯给初惜倒了一杯酒液,被冰冻过的杯子盛满了微黄的酒液,他举在了初惜的面前,“甜口的,没有酒味。”
初惜接过,抿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