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惜都不知道会不会走着走着郑折海彻底变成一个冰人。 他的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低醇轻松,而是沙沙哑哑,像是被砂砾研磨滚过般:“好。” 江子安被放在了一边,郑折海望着他昏迷还不醒的模样,对着初惜道:“初惜,帮我摸摸他,是不是发烧了。” 他的温度太低了,感知一切都不准确。 初惜闻言,立刻用额头抵了过去,忙不迭的道:“有点发热。”还不是高热。 但也足够让人提起心。 如今在场唯一一个正常的竟然是她。 而她的正常,也是因为郑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