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惜已经大胆到敢直接抓住他的手掌揉捏酥胸的程度。
“初惜,再蹭,就别怪我。”郑折海的房间是整条走廊里最远的,从电梯口走到套房不过就十多米的距离,可这条铺满地毯的路,却怎么都走不过去。
在怀里不断喘息的人,哪里能听他的话。
甚至在屁股挨了他手掌一下后,也不过是发出嘤咛的一声。
然后又在他身上蹭着,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也没了一丝羞耻。
郑折海忽然松开了她的所有束缚,初惜靠在墙边,迷茫的看着他,手臂下意识的伸过去就要揽住他。
郑折海任由她搂住了他。
可下一秒就抵住她的下颚,朝着唇瓣吞拆入腹,蛮横、凶狠甚至不留余地的凌虐。
疼....
舌根又疼又麻,她只能被动接受着一切,小舌酸麻,唇瓣被碾碎成花瓣般,染成嫣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