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深了,一眼就能发现躺着的初亦和搬着凳子坐在床边的初惜。
她小脸苍白,头发随意拢扎在了一起,唇上的唇釉消失,露出同样发白的唇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发生了什么事。
郑折海神色瞬时冷了下来:“他们找到你们了?”
路源又不得不把之前那套解释的理论说一遍。
郑折海身上的冷意褪去,眼尾睨了一眼路源:“别多想。”
高大的身躯几乎都垮了大半,看着无比颓丧,显然内疚着。
路源扯出一抹笑,只是那笑意实在是不及眼底,他怎么可能不多想。
毕竟现在初亦还没醒来。
郑折海走到床边,初惜瞧着他手上几乎和那医生检查时一致的动作,杏眼怔愣。
“没事。”他道,看了初亦眼球的活动水平,再结合回来的时间,“半小时左右就醒了。”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不相信?”他斜着眼望着她。
郑折海的动作实在是标准,虽然神色淡淡,可莫名的能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