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淡淡的弧度:“态度很好。”
是一张会哄人的嘴。
有把他之前的话听进去,孺子可教。
郑折海的身体退了回去,手指也松开了初惜的下唇,捻着指腹。在初惜表现出听明白话时,他总是对她很宽容。
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仿佛是一个极有原则,甚至极好相处的人似的。
“等初亦醒了叫我。”他最后道。
男人修长的腿朝着电梯走去,等进了电梯,朝着初惜抬了抬颚,让她进去。
初惜开了门就坐回到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郑折海还给她的珍珠耳钉,捏了捏后,走到了镜子前缓缓戴上。
镜中,女人脸上的薄粉略有消淡,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骨相是美的,眉眼是美的。
唇上涂的唇釉已然被吞没的露出了嘴唇原本的粉润,脸颊边的发丝也不似出发前的整齐归拢,而是凌乱了些许。
平白的增添了些许慵懒和随意。
戴上这配套的珍珠耳钉,更是如古时画报上的女人般,优雅精致。
要是没有初亦对郑折海的好感,她是绝对不会选郑折海的,看着镜子,初惜想。
她拨了拨耳垂,又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