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源的唇在不停的吮着她的唇瓣,从下唇渐渐又裹着上唇,等她恍惚感觉唇瓣已经发麻的时候,又去亲吮住了她的小舌。 直到他的吻顺着脸颊朝着脖颈处吻,初惜才如梦初醒般的用已然变了调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路源...” 她还在低低的喘息,脖颈和胸口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肌肤。 路源的唇落在了她的肌肤上,在那紫红色吻痕的下面,留下一串草莓似的红痕。 热着速食的水沸腾流出,噗噗的冒腾在外,烫过烧的滚烫的铁皮。 在寂静的帐篷内,像是一个停止符。 路源再不能忽视,从床上起身,把那电热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