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大司命脚下加快了脚步,红色衣裙的女弟子紧随其后。

“在我到之前可不要死了,不过若你们死了,只能说你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大司命的话随着风渐渐消逝,就在大司命近旁的夙泫则多少有些好奇。

阴阳家的大少司命执行任务之时向来独来独往,即使有人随行,身旁大多也不过是同为长老之人,从未曾有一名弟子傍身于侧,如今阴阳家大司命亲自出手,能让这位大人亲自出手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位大人的真正实力又是怎样?

走的更近了,夙泫已经能够看到黑压压的大片军队,看到大军在战斗时激起的尘土。

大司命一直在想前走,未有丝毫停顿,径直向军中走去,夙泫虽然不解,但也未曾稍作询问,径直随着向军队走去。

这些军士说到底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上一些罢了,如若她手段尽出,即使是她想要全身而退大概也算不得什么难事,而且不要忘了,她的身边还有那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阴阳家长老大司命。

在接近军队的时候,队伍末的几位军士发现了二人。排在军队末尾的军士犹豫的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发现二人的军士便蜂拥而上,举起手中的青铜长朔直向二人而来。

墨家巨子

夙泫绷紧了脊背,双手之间已经握起了阴阳家咒印的起手式,以备不时之需。当军士冲来之时,夙泫也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只不过未等夙泫出手,那几位冲上来的军士已经相继慢慢停下了脚步。

步伐变得迟缓,身体变得沉重,几位军士当中或有人向下看去,或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二人,但是无一例外的,冲上来的军士未及来到二人一丈之内,身体便已经沉重坠地。

就连夙泫眼中都露出了几分不可思议,目光落在了依然目标不斜视,走在前方的男子身上,不过惊讶也不过是片刻,片刻之后夙泫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

高渐离已经不记得他杀了多少人了,手中的水寒剑已经化为了收割生命的利器。轻盈的长剑在挥舞之间带起了道道寒风,纤长锋锐的剑身之上滴血不染。

与高渐离相比,雪女的战斗并没有那么杀气四溢,她的战斗反而更像一支唯美的舞蹈,一场只应在舞台上出现的表演。有多少军士还未在那唯美的舞蹈当中回过身来,便已经被那舞蹈引上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

当雪女终于协助高渐离开出了一条路,高渐离的水寒剑终于架在了那位韩国将军的颈上,高渐离和雪女都未曾受到一分伤害。一位俊雅的男子,一名绝美的女子,两人站在众多尸骸中央,迎接了余下军士恐惧的眼神,但是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场仗他们究竟有多辛苦。

自然辛苦,如果不辛苦,他们就会直接杀出一条血路,而不是挟持这位将军下这不知最后是输是赢的赌注。

“让你的人都退下。”高渐离在手上微微用力,那位将军的颈上便出现了一线血痕,水寒剑的寒气顺着伤口,沿着脖颈让被挟持的人身上微微一颤。

伤口更深了些许,而顺着伤口流出的鲜血则在那剑锋渗出的渗人寒气之下化作血色冰碴。

“我再重复一遍,不想死的话,不想让你的人死的话,就让你的人全都退下。”高渐离再次发话,趁着军士不动之时,雪女也走到了高渐离的身边不远处,戒备依然没有放下。

颈间的长剑散发的寒意让身为将军的男子有了一瞬间的惊讶与胆怯,但是转念一想,他多少也知道了眼前二人或许并没有他们表面上的那般轻松,

就算你杀了我,你们也逃不出去。

被挟持的将军本想这样说,来自军队末尾的异动却吸引了挟持了他的人,甚至还有被挟持之人的目光。

军队当中自军尾到军前自动